,点滴汇聚愈多,缓顺着腿侧线条下沿至膝后,随之没入浴缸惊荡起漪的水面。
最后终于躺在床上休息了,却盏闭上眼睛之际仍能回忆起谢弦深抬眸时看她的眼神。
眼睛沉黑,极具压迫的侵略感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事实也是。
“盏盏,你还记得那次吗?”
他问得不明就里,她也听得不明就里,然后他才说,是那次她大晚上的不回家,他来婚前她住的平层抓她。
那时,她坐在他腿上掐着他的颈,那种给他带来快要窒息的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谢弦深捞过她的手腕,“掐我。
”
却盏一时无措,当她反应回神时,双臂的手心已然低在他颈前,他收了握住她腕骨的力,“没关系,掐。
”
虽然不太明白,但事情毕竟新奇,她也好奇。
“重了,一定要跟我说……”
很体贴地跟他打道预防针。
她有意控制着手的力,手心掐在他颈间的力一点一点在收紧,指节那处很明显感觉到他颈侧的青筋都微显,他却在抑声。
男人仰颈,眉轻蹙。
却盏看到他那样有点心疼,但后面,她的想法转瞬即逝,因为……
她掐他颈的力道越收,他的腰腹力量越绷紧,劲儿也越重。
呜呜!
谢弦深,你混蛋……!
她又上了他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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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盏学习散打和柔术不是一时兴起,她抱着很认真的态度在琢磨和加强。
专项馆几乎每天都去,谢弦深当她的私人陪练,不出一个月,却盏所掌握的进攻和防守技能已经超过同时期的经验程度了。
但耐不住练习得久了,她还是会出汗,尽管一身的汗也挡不住他把她扛进休息室里让她放松,再离开之后,却盏会觉得她练了一次散打和柔术,身体就会受“罪”两次。
“谢弦深,你节制点!”
却盏说这话都不是一次两次了,奈何他懂得怎么反驳啊,会勾着她叫宝宝,说,付出和回报是要成正比的。
她失了理。
然而在训练散打柔术过程的同时并不完全顺利,她也不是全能,对打动作偶尔会出错。
其实却盏个人觉得自己偏向完美主义,出错的次数多了,就好像在她一心筑来的完美主义里凿了个小小塌角。
“……怎么总是出错,我不想练了!”
有次,却盏越想自己出错的动作就越气,一气之下摔了的水都没喝完,直接摔在地上。
那瓶水摔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好炸开瓶盖把水洒在了他放在休息区的休闲包上,他的电脑也沾了不少的水。
却盏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之后是要为自己善后的,但当下的心情让她很别扭,她担心他生气,事实上,他也没生气,只是抽了纸巾把电脑上的水轻轻擦掉。
“坏了吗……”她担心电脑坏了,他存的工作资料全都打水漂。
“没有,好好的。
”
“你都不打开看看是不是好的……骗我也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
”
“比起这个,我更注重你的情绪。
”他说。
谢弦深说过,他想让她有什么想表达的情绪就表达出来,她生气了,他心里是高兴的。
“出现错误,我们纠正就好。
”
他的耐心慢慢抚平了她的火气,可她都纠正很多次了,这个动作的错误不知道犯了多少次,他亲自教,她就像耐不住本能拐了肘,错误的动作果然是很丑的。
“盏盏,这种错误不是不可避免的。
”她手腕上的绷带松了,他看到帮她继续缠好,“你出现的这个错误,认识到,想改正,这就已经很好了。
”
“不用因为错误而对自身过分懊恼否定,因为学习的过程本就曲折。
”
“来,我继续教你。
”
他手把手地教她,练一次不行练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周而复始,错误总会有被纠正的时候。
纠正错误之后,却盏开心了,和谢弦深对打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让着,拼尽全力,最后在他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她果断出拳,握紧的拳头直直朝他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