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重大事情给当事人造成的压力太大了。
总体来说还是和心情,和心态有关。
寻盎心疼她,自己工作不忙的时候就约却盏出来玩,不过,从那次火场之后到现在,却盏的情况也有在慢慢好转。
“Nacht这小家伙身体很健康,我的心情也当然好啊。
”转言,却盏打趣了一道:“我要是哭给你看,你下一秒是不是就给我递纸巾了。
”
“我会把你抱在怀里亲,你的眼泪都让我亲干。
”
以为寻盎会不按套路出牌,没成想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这句话让她想到谢弦深就是这样的。
却盏把Nacht交给专项馆里专业的育宠人员在一旁看护,她问谢弦深带她来这干什么,他说,教她搏击技能,提高自身免疫力是次之,主要的是,他想让她可以拥有独身时自我防卫的能力。
他问她想学什么,却盏看着专项馆手册列举的一众搏击类型,最后选了柔术和散打。
陆砚行得知,那吊儿郎当的腔子哼一声都有几里回音,“盏啊,就你这瘦得都快成纸片儿了的身板儿,散打能扛得住吗?学这个可是很费力的。
”
逗人的话,陆砚行说不上多正经。
却盏也不像之前那样炸毛反驳了,而是一倾肩,靠身挽着谢弦深的胳膊黏黏腻腻,音轻婉转的:“没事啊,这不是有我老公呢嘛。
”
如果没记错,这是她第二次主动叫他老公。
第一次是在家宴,她失口不小心叫了第一次。
那一次她不过脑,更不过心,但他听得很爽。
这一次,她的声音比第一次还要娇媚,偏偏叫完之后又补充了句。
“对吧,老公?”
特意放慢的语调,再加上她直视他时弯弯亮亮的眼睛,似是得逞了什么意图而狡黠似的轻笑了笑。
谢弦深落眸,心率被她的这句老公滚沸。
几乎是她刚说完,他下一秒就掐住了她的颈子而低身亲了她。
箍她颈的力道不重,只是担心她不负责,她负责了,在场的人倒不乐意了。
陆砚行第一个炸声:“爷吃的最多的就是你俩的狗粮!单身活该被欺负是吧!”
寻盎也不服气,拉着旁边的裴墨主动就是一口,“谁怕谁啊,我们也亲了。
”
谢聆倒是一副厌世脸,她就不该闲来无事跑到这儿打发时间,好巧不巧碰到了先来的陆砚行他们。
又看到大哥这对夫妻当众秀恩爱,她心里很不爽,对,很不爽!
那道吻没停留多久,只短暂的一秒钟,谢弦深亲完就退开了。
他在亲她的时候还是喜欢掐她。
回归正题。
却盏选了散打和柔术,左右手,谢弦深正在帮她缠护手和护腕的绷带,她看着他,问:“怎么就我们几个人,没个专业的教练教我吗?”
不谙世事的语气,差点儿分不清她是故意这么说,还是非意。
谢弦深拎着她的手让她摁在他锁骨,“有,你老公。
”
他既然说教她,必然在这方面能博得名,有教她的资格。
活动前先热了身,却盏看他们六个人两两结对,寻盎和裴墨,谢聆和陆砚行在其他的场地,对打、防御和躲防都有模有样,见此,她也有点跃跃欲试,“我们从哪里开始?”
刚开始学习散打这项技能,谢弦深不上难度,先把一些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