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高高在上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缪斯。
她的那滴泪,就是最美的艺术品。
心口的热温已经不能为她所控了,却盏没想什么,握紧他的手一口咬在了虎口位置。
尖齿刺痛,确实疼,但他没说话。
“要我帮你?”谢弦深这么问,故意的语气不能再明显,没作掩饰。
“一个小时前,你在酒吧说的话都忘了?”
提起这场婚姻情感,她嗤声,不屑一顾,“谁跟他有感情,字面意义上的协议结婚。
”
却盏张唇呼气,咬在他虎口的力道深了几分,咬痕印记也更清晰,像是对自己的反抗。
他向前迈了半步,手掌托住却盏的薄背带着她倒下去,那条明晃晃的前提协议拎在明面上让她做选择,语气多少有些假借好意:“协议上说得很清楚,彼此的生活互不干涉。
”
“却盏,这是你定的规矩。
”
“还要吗?”
现在的她哪有其他时间思考的能力,只希望摆脱痛苦。
她什么也不想听,咬着唇浅浅呜咽,点头,“……嗯。
”
腰腹往上的那点吊带布料被却盏拽乱,细绳肩带从肩侧滑下掉落,他的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二颗。
她搂住他的颈,颈间那里的檀木香气好像更浓了。
鼻尖凑近轻触,退开,再触,循环复始。
像在汲取。
“在他面前,你也是这么哭的?”
没什么温度的一句话,话中的‘他’是谁,意有所指。
那天在湖边,她和孟撷面对面相挨极近,他们之间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她哭了。
眼尾挂着的一滴泪似落非落,与现在九分相仿。
谢弦深的手指长直,温度也盛,掌心自脊骨移到她侧腰,指腹微挑那抹黑边蕾.丝慢慢探过,细带的大半交错伏在青筋蜿蜒的手背上,却盏闭眼,失了力气倒在他身前。
她太湿了。
肋骨那处纹有的红墨彼岸花向上延生,瑰中摄蛊,被他的掌心循循带热。
“谁允许你戒指这么戴的。
”
她尾指的那枚银戒,从在酒吧到现在,他看着不爽很久了。
尾指戴戒指,单身主义,不婚贵族。
那今天刚领的结婚证算什么?联姻是双方自愿,领证也不是他逼着她,戒指这么戴,对他挑衅是吧?
“嗒。
”
谢弦深取下了那枚戒指,扬手扔远,银质的戒圈磕碰地面接连跃出几个弧度,最后被桌椅绊住了路线,跌到不知名的角落里。
下个瞬间,天空忽而震来一声闷响。
“轰——!”
不知何时,浓墨般的夜空水涌似的汇现几片雾云,那雾云团团聚拢,覆压着天幕欲将推城。
闷雷过后不过几秒钟,数道闪电撞入雾云中央,格外狠重。
窗外雨声婆娑,透过窗户缝隙捎来丝丝凉意。
裹在却盏身上的热终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