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武大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眼珠子直勾勾盯着红雾中的的身影,哈喇子都快淌到地上了,任凭金老黑怎么拽,都纹丝不动。
武大回应了妖物的请求,又被邪灵勾了魂,就因为这一念而入邪,
“我…我要…”武大喉咙里发出咕噜声,活像发情的公狗,“我要讨你做媳妇儿!”
金老黑一个趔趄差点栽跟头,心里暗骂:“这怂货又犯花痴了!上回在怡红院也是这副德行,见了窑姐儿就走不动道!”
只见武大身子僵得跟门板似的,眼珠子发直,裤裆那儿还一拱一拱的。
金老黑气得直跺脚:“你个驴日的,这是让黄皮子精迷了心窍了!”
金老黑索性松开手,不管了,他只能想想其他办法,于是冷哼一声,顺手将黑旗插好,先稳住法阵,又掏出刚才弹水用的玻璃碗。
他啐了口唾沫在碗底,中指蘸了蘸,轻轻一弹,嘴里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专治花痴不正经!我倒是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啪”
那滴沾了唾沫星子的水滴,跟离弦的箭似的,直奔红雾中的虚影而去。
眼瞅着就要打中,那妖娆身影“噗”地散了,活像被戳破的肥皂泡,只留下一阵燥热的红色旋风。
唾沫星子去势不减,“咚”地砸在石壁上,炸出个碗大的坑。
碎石噼里啪啦往下掉,红雾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哧溜”一声缩了回去。
什么石门、妖娘子通通不见了。
“嘿!果然是幻觉!”金老黑得意地搓搓手,“老子这招‘仙人吐痰’,专治各种不服!”说着又往碗里啐了一口,“你要是再来,还让你尝尝鲜!”
这玻璃碗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暗藏玄机,它被称为“土灵皿”。
只见这碗壁呈淡蓝色,透着一种幽秘的光泽。
碗口圆润光滑,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碗中的水清澈透明,宛如一面平静的镜子,波澜不惊,却散发着丝丝沁人心脾的寒意。
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碗中的水清亮得跟山泉水一样。
只要将清水倒入入土灵皿,这水就会有奇异的腐蚀之力,哪怕是最坚实的土壤和岩石,也难以抵挡其侵蚀。
随着红雾里的妖影“噗”地散了。
武大一个激灵,总算回过神来了,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溜达到了阵法外头,裤裆还支棱着。
他“嗷”一嗓子窜回来,“金...金爷...”武大抹了把冷汗,“我刚才是不是又中邪了?
金老黑瞅了眼他支棱的裤裆,气得直翻白眼:“中邪?你那是发春!要不是老子这‘天官赐福盏’里的水够劲儿,你小子这会儿怕是跟那女妖精拜堂去了!”
武大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那...那女的长得可真带劲...不是,我是说那妖精太邪乎了!”
“带劲?”金老黑冷笑一声,“你小子要是再管不住裤腰带,老子就用这天官赐福水给你洗洗裤裆!”
武大赶紧捂住裤裆往后缩:“别别别!金爷我错了!下回再看见漂亮女妖精,我...我闭着眼!”
原来这玻璃碗叫天官赐福盏?
其实金老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