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舒回到家后看到正在阳台收衣服的人,江尧以前还真没洗过衣服,更别说是给自己的爸爸洗衣服这钟孝顺的事。
“你怎么回来了?”
江尧抱着干燥的衣物,一只袖子耷拉下来,元舒抑制住想伸出的手。
“我要搬出去了。
”
“什么?”
元舒径直走到卧室,就要去开衣柜的门,江尧拉住她拿衣服的手,挡在她的一排衣服前,最近一段日子不好过,两人的衣服分布早就乱了套,混着挂在一起。
“搬哪里去?你不住这里住哪里?不是为什么……”
“我们现在没关系了。
”
继续住在一个既没有法律关系,也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家里吗?
呼吸加重,鼻息里尽是衣柜里散发出的,两人同样的洗衣液香味。
“怎么没关系呢?”
“怎么说也算是炮友,犯不着这么绝情吧?”
江尧用力揪住她的领子,挖苦道,“好歹姐妹一场,走之前再陪我最后一次总行吧。
”
元舒没有拒绝,在被江尧松开后开始解衣领的扣子,都说了是最后一次,没必要闹不愉快。
江尧被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气到,抓住她的头发往床板上按,力气太大撞出咚的一声。
撞击带来短暂的眩晕,元舒下意识叫出声,江尧抓在头顶的手指收紧。
“闭上你的嘴。
”
然后翻出各式各样的按摩棒扔在她身上。
“这些你走了也没人用,别可惜了。
”
江尧现在挤不出一点耐心,将手抵到自己嘴里,舔弄两下将带着的水液全部抹在元舒的私处,除此之外没有再多的润滑,按摩棒粗硕的柱体就这么重重插进花心,一路碾压着深处的娇嫩的软肉,一切感受都是江尧主导。
身心受到凌辱,穴肉不停的瑟缩怎么也无力反抗抵在尾端的手。
元舒忍不住眼泪,也忍不住无力的只想合拢的双腿。
江尧看出了她的念头,拉起她的一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