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抽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苏醒,在膨胀,在重新变得坚硬滚烫!
“唔…别…”她扭动着腰肢想逃离,却被身后男人钢铁般的手臂更紧地箍住。
沉聿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双臂如同锁链,交叉着紧紧箍在她的小腹上,大手甚至带着某种宣告主权的意味,用力地按压着她微微凸起的下腹。
滚烫的唇舌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
“给我生个孩子吧。
”
有了孩子,就有了最牢固的牵绊,她就再也没办法轻易离开,只能安心待在他身边。
血脉,是最坚韧的锁链。
再过两年,等老头子退了,他就能正式做主。
那时,等她生下孩子,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将孩子接回沉家老宅,认祖归宗。
只要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她就是孩子唯一的母亲,是沉家未来的“沉太太”。
这是圈子里处理“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最体面的操作。
“放开我!”她用力去掰他箍在小腹上的手。
“生孩子?沉聿,你现在敢带我回家吗!”
无论是顾涵,还是张招娣,现在连踏入沉家大门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那张合法的结婚证。
沉聿的手臂一顿,随即更用力地将她捞回怀里,带着安抚的意味摩挲着她的手臂,声音刻意放软:“别闹。
你安心听话,我心里有数。
这些事,我会安排好。
”
“安排好?”她的笑声更冷了,在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刺耳,“沉聿,你连江贤宇都不如!至少他敢把我带到人前。
你呢?你只会把我藏在这里!金屋藏娇?呵!”她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精心维持的假象。
“你藏得起,我生的孩子呢?也要像我一样,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没爹的野种’吗?!”
最后一句,狠狠扎进沉聿心脏最隐秘的角落。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的顾涵,被寄养在外公家。
大院里别的孩子欺负她,因为她没有人撑腰。
她外公,那个古板严厉的老人,为了息事宁人,为了给对家父母一个交代,从不管青红皂白,总是把她拎到院子里,当众就是一顿狠揍。
他记得她挨打时从不求饶,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瞪着欺负她的人。
然后,她会用尽一切方法,更狠地报复回去。
久而久之,再没人敢轻易招惹这个不要命的“野孩子”了。
沉聿沉默了。
黑暗中,他箍在她小腹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只有那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欲望,依旧深深地埋在她体内,昭示着占有。
夜,还很长。
金屋依旧华丽,藏娇的金锁链,却在这一刻显露出禁锢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