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极具攻击性。
像朵开得娇艳的玫瑰,让人无法移开眼。
“不得了,咱们川爷是春心萌动了。
”红毛含笑打趣。
“就你话多。
”
季北川白红毛一眼,把行李丢给他,长腿一跨,上了就近的摩托车。
红毛接过行李箱,问季北川:“川爷,这行李给你放哪啊?”
“——随便。
”
少年声音淹没在风里,只听见机车“轰轰轰”的声音传来。
出租车在巷口停下,陆羡鱼和冬稚付了车钱下车。
舅舅冬常颂在巷口等候许久,见两人身影,立马上前接过陆羡鱼手中行李,边走边和陆羡鱼说话:“本来我想和冬稚一起去接你,哪知道学校突然有事,就只能叫冬稚来接你了。
”
“没事儿。
”陆羡鱼微笑,挽上冬常颂手臂撒娇:“只要舅舅在学校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
冬常颂是南充九中的教导主任,平日最为刻板严谨。
面对侄女无理取闹的要求,他冷脸拒绝:“绝不可能。
”
陆羡鱼轻哼声,丢开冬常颂的手,改勾住矮了她半个脑袋冬稚的肩,和她脸贴脸,小声抱怨:“冬稚,你外公这么不近人情,你这些年是怎么在他魔爪下活下来的?”
冬稚瞄一眼走在前面的冬常颂,细声细气的说:“外公人很好的。
”
“……”
陆羡鱼被噎,只能轻捏下冬稚还带有婴儿肥的脸颊:“你是好学生,我可不是,没看见网上都说我是坏女孩吗?”
有关陆羡鱼的传闻,冬稚也看过,却不信陆羡鱼会为区区出道名额对人动手。
且不论陆羡鱼背后的京城陆家,只说她的父母,一个知名导演,一个国宝级舞蹈演员,这样的家世背景下,陆羡鱼想出道,易如反掌。
冬稚仰脸,眼睛亮晶晶的:“小姨才不是那样的人。
”
陆羡鱼一怔,然后抱住冬稚,喃喃道:“小冬稚,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
”
舅舅家是典型的老式四合院,庭院内还栽种了两棵常青树,枝桠繁茂,绿得发青。
陆羡鱼房间在冬稚隔壁,坐南朝北,采光极好。
冬常颂把行李箱放在进门的书桌旁,和陆羡鱼道:“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或者和你表姐说,我们好给你添置。
”
陆羡鱼目视房间一圈,进门右手是浴室,装潢色调偏暖,家具摆放与她自家卧室别无区别,可见布置之人十分用心。
陆羡鱼笑着摇头:“不用了,这样挺好的。
”
冬常颂让陆羡鱼休息一会,晚上一家人去外面吃饭,顺便给她接风洗尘。
陆羡鱼应下,在冬稚帮忙下收拾好行李,进了浴室洗澡。
水流簌簌而下,温度适宜,驱走不少疲惫。
墙上瓷砖沾上水珠,模糊映出少女姣好身材。
从浴室出来,陆羡鱼换了套休闲风睡衣,濡湿的茶色长发紧贴天鹅颈,水珠顺着锁骨蜿蜒而下。
被热气蒸后的脸蛋儿,白里透红。
她坐在床边开始吹头发,充电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陆羡鱼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母后大人”。
她关掉吹风,扔到一边儿,接通电话:“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