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麻利打了个死结,然后吩咐刘根生打开布袋子,一股脑塞了进去。
都干完后,他也长舒一口气,咧嘴一笑,看向刘根生。
“根子,有肉吃了。
”
刘根生坐在地上,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此刻,能不能吃上肉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捕猎成功的那种兴奋之中!
谁说他不能打猎?
谁说他干不成事?
他行!
他就是瘸子也行!
就在他们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龚雪的大姐龚珍来到了陈河家门口。
看到院子里正在扫地的龚雪,她抬脚就跨进了门槛。
“院子里连跟鸡毛都没有,你扫空气呐!”
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龚雪一抖,抬头看是她,就更害怕了:“大姐,你怎么来了。
”
“咋的,怕我来?”
龚珍揣着手,看着穷得叮当响的院子,笑的一脸幸灾乐祸。
“我说什么来着,你嫁给这个穷鬼迟早后悔!坐月子都吃不上一顿热乎饭,还得跑到娘那里借白薯面,你丢不丢人。
”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故意朝着里屋嚷嚷:“照我说,有些男人真是废物!连媳妇都养不起还学别人娶媳妇,你这不是害人吗!”
龚雪知道她的目的,便蹙眉道:“大姐,你别喊了,大河没在家,屋里头只有秀秀在睡觉。
”
“没在家?”龚珍有些意外,“他不是摔了个半死不活,这就能下床了?他干啥去了。
”
龚雪不耐烦,但还是说了实话:“上山了。
”
“啊?”
哪知道龚珍听到这话,竟捧腹大笑:“他又上山了?他怕是傻子吧!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他这是不在山上害死自己不罢休啊!”
龚雪眉头越拧越紧了:“大姐,都是一家人,你咋能说这话,你再这样,你就出去吧。
”
“还赶我?”
龚珍冷哼,不屑瞥了眼她俏生生的嫩脸。
“你以为我愿意来,要不是娘让我问你那一斤半的白薯面什么时候还,打死我我也不来,一屋子的晦气,谁来谁倒霉!”
龚雪捏紧了拳头,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大河身子刚有点起色,等过几天好了,我就会还的。
”
“呵,你放心,来之前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不过我告诉你,这一斤半的白薯面是咱家的公粮,你迟早得还,别想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