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柔大学毕业后,第一份正式工作就是入职盛徽集团投资部,那几年恰逢他们新婚,庄綦廷对她表现出恐怖的占有欲,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要和她在一起,两人在集团同出同进,已经是不需要遮掩的事实。
庄綦廷更是連出差都要带着她,老爷子问他是不是昏头了,他冷静地回:“您要求她担起庄家长媳的职责,就该让我带她多历练。
她跟在誰身边都不如跟在我身边学得多,学得快。
”
老爷子被色欲熏心的长子顶得哑口无言,最后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几年,黎雅柔的确见了大世面,快速成长,快速蜕变,从对金融投资一窍不通,到学着创立自己的投资公司,赚到了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当然,也被庄綦廷压榨得厉害。
男人的欲望与日俱增,而她年纪轻,贪玩,对这事喜欢却没那么疯狂,毕竟周围多的是吸引她注意力的好玩的事。
庄綦廷从没想过禁欲,只能对妻子威逼诱哄,各种花样翻飞,时常令黎雅柔欲生欲死地。
当初在修建盛徽大厦时,庄綦廷就想到要在辦公室里筑个别有洞天的巢穴,只要黎雅柔舒服些,他也能得舒爽。
于是暗门后的空间比他的辦公室还宽阔、气派。
在二十年里历经两次翻修,家具擺设都极尽富丽堂皇,全是黎雅柔心仪的東西。
和妻子離婚的这几年,庄綦廷每个午休都是一个人躺在这间巢穴里,对着这幅画,陷入回忆和沉思。
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黎雅柔離不开他,是他离不开黎雅柔,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纱帘拉紧,挡住了明媚的天光。
黎雅柔被他从臥室抱往客厅,宛如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他即使是托抱着她,步伐间也没有停止重,锤,偶尔恶劣地颠一下。
她发出細細密密的哼声,手指抠紧,“庄綦廷……”
“
不要喊我名字。
”他向来走路都是大步流星,此时却慢条斯理,一步一踱,劲窄的腰在晃动中透出十足的强势。
“喊我老公,阿柔。
喊一声,我都听你的。
”
黎雅柔额头布滿細密的汗水,雪白的皮肤都发粉,头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缓着那股过于激荡的烟花。
可庄綦廷不让她有片刻缓冲,为了达到目的,就这样停下步伐发起狠。
造出一层薄而透明的白色。
黎雅柔眼角模糊湿润,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老公!——老公!”
六年。
她忍着这一声,六年都不肯叫。
老公。
他到底是她的老公。
不论是一纸判令,亦或六年拉扯,都无法破坏这个事实。
庄綦廷抱着怀中压手的重量,喟叹出声,感覺灵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抚慰,比生理上的一切都来得更激荡更餍足,没来得及品尝这失而复得的滋味,闸门忽然就失了控,居然尽数喂了过去。
黎雅柔自然也感受到他过于失控的激动,气得連连打他,“脏東西,脏东西。
”
庄綦廷缓着那股余韵,把她放在沙发上,都这样了还不舍得后退,依旧融在一起。
女人膝盖被折压在双肩两侧,脚心颤抖地踩上他的胸膛,也没力气去蹬他。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诡异的姿势,相互看着彼此。
庄綦廷爱怜地用手抚过她额前的汗水,温声哄着,“不怕,宝宝。
我吃过药。
”
这么多年他都按时服用医生开具的男性口服药物,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