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柔吃痛,唔了声,反掐回去,“是秋妹她们说自家老公都不行了,一晚顶多一次。
你这……四次,也太夸张了。
”
庄綦廷冷笑,高傲地说:“你拿我和他们比?她们老公在外面各种偷吃打野食,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玩,玩坏了很正常。
于饮食上也不节制,胡吃海喝,自然一过三十就不行了,这些软脚虾,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
黎雅柔咯咯笑起来,下巴抵着他充血饱满的胸肌,手指在他喉結上画着輕柔的圈,“哟,庄大老板不在外面打野食?”
庄綦廷冷漠地盯着她:“在我眼里,只有你是女人。
”
“……那其他人是什么。
”
“不知道。
”庄綦廷淡淡地,“动物吧。
”
“……………”
黎雅柔笑到岔气,坐在庄綦廷身上各种蹂躏他,“你这人嘴太刻薄了。
你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小心你的声名一落千丈。
”
“宝宝,声名是掌握话语权的人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套子,媒体即是工具,理论上来说,我想成为什么形象,就可以是什么。
”
黎雅柔见不得他这般狂妄,骨子里就是,一辈子都改不了,她嗤笑:“你就是老色魔,老骚狗。
”
庄綦廷脸色微僵,把她从身上拖下来,反压住她,胸膛贴上她的背脊,“别调皮。
不然又懆你。
”
黎雅柔被他火热的身体罩住,不知为何,有满足感。
身体的满足,大脑的满足,还有心灵上的满足。
两人在这座摩登都会的一隅,静静相拥,直到心跳渐渐共用同一频率。
“庄綦廷…”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黎雅柔睡不着,一点都不困。
“你说。
”庄綦廷闭着眼,享受着这宁静的溫存。
黎雅柔细细想来只觉得奇怪。
她从没有认真回想过他们之间的开始,一旦细想,就觉得漏洞百出,不可思议,“你不觉得你喜欢我喜欢得很奇怪嗎?如果那天换了别的女人去拦你,你也会……”
“不可能。
”庄綦廷都懒得听她说完,竟是些废话,直接打断。
“为什么?”黎雅柔转过来,和他面对面,“我们之前又没见过,我那天拦你也是搞错了人,我其实是想拦你集团底下的支行行长。
你是不是见我长得好,身材好,刚好你又想找女人了,我们两个误打误撞碰上。
”
庄綦廷:“什么叫我刚好想找女人了?我不是饥渴的畜牲。
”
“难道不是嗎?”黎雅柔鄙夷地看着他,“你那一套操作,誰信你是把我当女朋友?我当时的想法就没错,你还打我。
明明是你从不与我沟通,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鬼知道你一天到晚想些什么。
”
庄綦廷听到这里才听出来眉目,小东西要和他翻旧账。
他承认,年輕时的确很多地方没能尽善尽美,对她总抱着一种操之过急,恨不能立刻绑回家的心态,加上他那时不可一世,年少轻狂,根本不屑于表露自己的想法,才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拧巴着。
“是我不对,阿柔。
”庄綦廷缱绻地吻她眉心,抚平那轻微的折痕,“我应该和你沟通,而不是打你屁股。
”
“滚蛋…谁和你说这个……”
庄綦廷笑,手臂搂她搂得很紧,却不至于让她不舒服,他柔和的目光落下来,描摹着她一如曾经的面容,一时间想起很多往事。
“其实,你十八岁时我就见过你,宝贝。
”
黎雅柔睁大双眼,她从未听过他说过,“我十八?”
庄綦廷嗯了声,“你还记得嗎,你十八岁那天,在夜总会登台唱了一首歌。
”
黎雅柔深吸气,双手不知不觉抠着他的胸肌,为翻出他从不与外人道来的秘密而震惊,“不会吧……你当时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