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介办事很利落,接到黎雅柔的吩咐后,当天就把庄綦廷的物品整理得一干二净,连用过的拖鞋都不放过,一起打包送回了庄宅。
黎公馆的大门也不再对庄綦廷开放,車进不去,被堵在门外,像被女主人扫地出门的弃夫,好不丢人。
这一举动是不是公报私仇不好说,反正彻底惹怒了庄綦廷。
梁司介这條胆大包天的哈巴狗,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弄走。
好在最近黎雅柔因为儿媳妇的事东奔西走,少不了需要庄綦廷从中协助。
儿子的婚事,做父母的任何一方都不能缺席,就算他们彻底分开,老死不相往来,这件事上,也得齐头并进。
等儿子婚禮那日,黎雅柔再娇气再不听话,也要乖乖挽着他的手出席典禮,接受宾客们的贺喜。
总不能不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
庄綦廷这样一想,好受很多,对賠钱货的婚事也热络起来,不止积极配合,甚至主动提出和黎雅柔一起登门拜访陳公馆。
黎雅柔对这个儿媳妇非常上心,庄綦廷愿意给面子,她自然高興,对庄綦廷态度也温柔好多,还会一邊摸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一邊调侃他。
“老东西,你转性了?阿衍结婚时也没见你这么热络啊。
”黎雅柔笑眯眯地,掌心舒适度极佳,柔韧且富有弹性,狠狠抓的时候,触感会更好。
庄綦廷衬衫被她抓皱,没有制止,身体不经意斜靠,让她抓得更顺手,“阿衍和小嬅是自由恋爱,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我上不上心都一样。
”
“我看阿洲对这女孩态度很淡,若是我们做父母的不把禮数做周全,传出去只会说我们庄家太傲慢。
”
“这你就不懂了。
”黎雅柔最后揉了一把胸肌,整个人閑散地倒在車后座,把腿撩起来,拿庄綦廷的大腿当她的搁脚架,
“不懂什么。
”庄綦廷见她那幅懒洋洋的模样,眼底不由含了一丝取笑。
“你不懂你儿子。
那臭小子明面上越是淡,心里就越是在意。
你就等着看吧。
”黎雅柔自覺预感很准,不会出错。
庄綦廷不以为意,淡声道,“我对懂他这个賠钱货没興趣。
”他转头看向黎雅柔,目光柔和下来,宽厚的手掌缓慢地抚摸黎雅柔光溜溜的小腿,“阿柔,我只想懂你。
”
黎雅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低骂了一句老骚狗,手指好玩地去拉扯他的领带,好似拉扯着马匹的水勒。
“少说有的没的。
等会到了陳公馆,你自重一点,不要动手动脚,我们離婚了,免得在亲家面前闹出笑话,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
庄綦廷听见離婚两个字就不高兴,脸色立马阴沉,冷酷地审视着这位把腿搭在他身上,还放肆玩他领带的女人
那雪白的腕上戴着一只夸张的红寶石手镯,是他上个月在佳士得珠寶展花三千万拍下来,送她的礼物。
优雅端庄的裙摆之下,也有他吮吸出来的吻痕。
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标记,还敢堂而皇之地说他们离婚了。
庄綦廷眯起眼,嗓音暗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