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庄綦廷:“她好得很。
”只差上天了。
庄綦琛听出了一点不对劲,邪笑起来,提点自己不解风情的大哥,“别看太緊了,大佬,适当时候要学着给嫂子空间,嫂子是有脾性的,我们庄家男人这一套在她那不管用,你要学会欲擒故纵。
”
他拍了拍大哥结实的胸肌,心想保养不错啊,他得抓緊练练,不能输。
庄綦廷将表情隐进夜色里,“哪一套。
”
“占有欲掌控欲太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把人看管起来,解决问题就是砸钱和上床。
算了,我也没脸劝你,反正我们一家子都是这种德行。
”
庄綦廷蹙了蹙眉,思索了几秒弟弟口中的欲擒故纵,“行了,回去吧。
代我向弟妹和孩子问好。
”
银色迈巴赫在纽约金碧辉煌的夜色中疾驰,回到酒店,他脱掉外衣,走去浴室冲凉,温热的水浇在头上,打湿了他平静的表情,也打湿了极具雄性特质的精壮身体。
酒精的微醺此时有些上脑,他有些后悔,绝不是后悔这些年派人跟在妻子身后,他一贯的作风就是如此,他是监视她,那也是保护她。
他是后悔把密室密码设的太简单了,以至于让她輕易窥探到秘密,又后悔自己年轻时不够狠心,早把方子卓给毙了也没这么多破事。
她肯定是因为方子卓的事怀疑他,才进他的书房翻东西。
庄綦廷呼出热气,把身体擦干,隨意拢着浴袍走出来,他打算叫管家送一壶茶上来,刚进客厅,人就定住了。
奢华的总统套房很安静,一板一眼的英伦风装潢死气沉沉,黎雅柔一身黑色手工蕾丝长裙,精致的珍珠项链绕着颈部,高贵的如同雅典娜。
她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环抱双臂,盯着他。
“…………”
庄綦廷怀疑自己眼花了,凝神定睛,果真是这小东西!
他眉心紧紧蹙起,大步流星走上来,“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胡闹吗。
”
黎雅柔皮笑肉不笑:“怎么,准你来美国玩,不准我来?”
“我的意思是你想来可以跟我一起,何必浪费一张机票。
”他伸手去搂她的腰,被对方避开。
“怎么了,宝宝,不高兴?明天带你去长岛的庄园里住好不好,换个心情。
”庄綦廷笑意温和地看着妻子,语调低柔,不无试探在里头。
黎雅柔看着庄綦廷这幅八风不动,表里不一的样子更来气,死到临头还在装,姓什么庄,改姓装吧。
“我说了有事找你。
”黎雅柔从扔在脚边的birkin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庄綦廷,随后坐到另一边沙发上。
“自己看吧,没有异议就签个字。
”
庄綦廷冷静地注视她数秒,眼神闪动着犀利,他微笑,翻开文件封面。
是一份《离婚共同申请书》,妻子以前闹离婚都是口头上,从来没有这样正式,严肃,无法挽回。
庄綦廷看了半秒,随后慢条斯理地撕掉,“阿柔,我是不是太娇惯你了?你哪里不满意,你可以说,没必要用这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