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明知道他现在不喜欢听这些,却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
庄綦廷都没火气了,笑了声,“也不算乱说,阿柔,在我这里,养你和养孩子没区别。
”
关键是养孩子都没养她费神,对三个儿子,他一向是大方向上把控,细节上自由放养。
他这话侮辱性极大,黎雅柔瞪他一眼,“变态啊,你兽性大发搞我的时候怎么不把我当你下的崽。
还养女儿,那我也听人说找老公就是找个儿子,你怎么不喊我妈咪。
”
当了几十年的豪门贵妇,堆金砌玉地养着,她身上还是带着原始的市井出生的野性,拒绝规训野蛮生长。
庄綦廷根本不把她的粗话当回事,手指放在她性感的唇珠上,压了压,“小东西,野心不小啊,还想当我妈?讲这么粗俗的话也不脸红,我都替你害臊。
”
黎雅柔不以为意,娇娇笑着,艳丽的红唇嘟了起来,手臂勾住庄綦廷的脖子,“那你喊我妈咪吧。
我以后肯定对你比
铭仔还好,好不好啊,廷仔?喊一声妈咪听听。
”
她妖妖娆娆地哄他。
“小东西,我看你就是欠教育。
”庄綦廷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力道凶狠。
黎雅柔挨了痛,瞬间没意思了,她要是生这么个大孽种,她还不如把他打死算了!
“切。
懒得和你说。
你起来,我要泡澡了。
为你的事忙前忙后了一天,还要受气,还送了一副Moussaieff出去,那可是我这个月最中意的耳环。
”
“我补给你。
”
“我要两周后上拍卖会的那顶Garrard的皇冠。
”黎雅柔狮子大开口。
“好。
多少都买给你。
”
黎雅柔满意了,推他一下,“起来啊。
”
“洗完了穿红色那套,我想看。
”庄綦廷声音低下去,眼眸暗到不用说就知道藏着什么。
黎雅柔颤了下,抗拒地抵在他胸口,今晚还来?她是喜欢,但这种程度她招架不住!
“我今天累了,不想!”
“那就只一次。
”庄綦廷揉揉她的头发,温柔中是不容置喙的强势。
洗完澡后,黎雅柔故意穿了一件素T,庄綦廷没说什么,直接亲自换上他想看的,像摆弄心爱的娃娃。
他这人就是这样,行事作风永远是君主专制那一套,说一不二的独裁者。
他吻上来的时候不给缓冲,成熟健壮的躯体格外火热,黎雅柔被迫迷失在强势的温度里。
她有时候也弄不明白,庄綦廷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妻子、孩子、金丝雀、调教对象、私有物、专属品、还是投入了过多沉没成本的作品。
随便吧,她从不是自找烦恼的女人,管他把她当什么,反正她把他当实现愿望的生日蛋糕和倒贴钱的帅鸭。
日子过得舒服就很好了,庄綦廷答应了不再那么过分地管着她,那她也退一步,不和他闹。
黎雅柔闭上眼,专心享受免费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