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生质问:陈爷爷,为什么叶晓变成女孩子那么可爱啊?还有为什么感觉小了好多?”
“陈夜生挠挠头尴尬道:呃,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个术。
”
……
南霜月满头黑线。
陈爷爷,麻烦你去一趟我的房里把玄羽裙拿过来吧,等会叶晓醒了需要换一下。
陈夜生表情古怪。
丫头,大可拿些别的,这衣服对你不是很重要吗,你确定要给她吗?
南霜月没有犹豫,只是微微点头。
哎,罢了,都依你了。
陈夜生无奈叹息。
……
不过片刻陈夜生带回一件微微散发灵气的蓝白长裙。
内衬为月牙白冰绡,外层覆渐变冰蓝鲛纱,自肩头向裙摆晕染出深海至浅滩的层次。
行走时纱浪翻涌,隐现的暗纹如潮汐退去后沙滩上的剑痕遗迹。
裙褶间缀满菱形冰晶片,日光下折射出极光般的幻彩,月光中则化为漂浮的幽蓝星子,随步聚散成北斗阵型。
左肩至腰线绣展翅冰凰,羽翼由浅蓝渐变为银白,每片羽毛实为微缩剑刃,凰喙叼着褪色的玄青发带残片——正是她少年时束发旧物。
右侧裙裾用银丝绣出逆流而上的鱼群,鱼眼嵌着米粒大的「伪阳玉」,与阴气碰撞时会泛起橘金暖光。
“带着玄羽裙走走房间,把玄羽裙放置在一旁,南霜月伸出手捏住叶晓的脸轻呼道:叶晓,叶晓?”
见叶晓没反应南霜月脸上有些担忧……
“叶晓,起床了,太阳出来晒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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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霜月话音落下叶晓有了反应。
叶晓只感觉好像在一个小黑屋里待了很久,直到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迷迷糊糊睁开眼,记忆还停留在竹峰上闭上双眼的那一刻。
抬眼对上南霜月好看的眸子,可她居然有些躲闪。
叶晓扶着床檐挣扎想要起身,但被南霜月拦住。
你现在太虚弱了,再休息一下吧。
“霜月…姐姐?”
刚开口,她便僵在床上。
那声音似雪涧乍破清泉,尾音却拖着某种幽谷罅隙里逸出的空灵回响,恍若有人在她喉间揉碎了一把星屑与冰棱。
她不可置信地捂住脖颈,指尖触及的肌肤细滑如初春新雪,却再寻不见属于少年郎的锐利喉骨。
指尖不自主施力按压,逼出的痛吟竟也似玉磬坠银盘,余韵里杂着些细碎的冰晶崩裂声。
南霜月见叶晓情绪有些激动急忙抓住她的右手。
叶晓你…你先冷静一下。
叶晓左手探向身下,却捞了个空——逶迤及腰的白发如寒瀑在她臂弯倾泻,缠上手腕的银丝铃铛叮当作响。
这声响惊得她骤然翻身坐起,霎时间冰肌玉骨撞碎了满榻清辉:
“这算什么…戏法?”
开口时两滴冰珠从腮边滚落,每一滴都在空中凝结成镜,映出她如今不辨雌雄的妖异姿容。
她突然抬手劈向那虚镜,却听自己的声音在寒气里碎成千百片琉璃:“退回去!把这副嗓子…这副皮囊…都退回去!”
“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叶晓不可置信,声音颤抖。
“南霜月低着头:叶晓…这是唯一能救你的方法,我不能看着你死去……”
叶晓冷笑起来。
“毁了…一切都毁了……”
混着哭腔的质问在梁间萦绕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