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他故意拉着她的手在疤痕上又蹭了蹭。
“没想到许晴姐还有这种癖好！”
“谁让你…不自己穿好衣服…睡觉！“”
许晴羞恼地抽出手。
苏晨低笑着坐起身，睡衣大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
“那现在劳烦许晴姐帮我穿回去？”
晨光中，他张开双臂的模样像个无赖，又像个等待被加冕的君王。
许晴红着脸抓起衬衫甩在他身上。
“自己穿！”
———
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气。
王小萌正踮着脚从冰箱里取蔬菜，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
“晴姐，最后两个鸡蛋我煎了，但青菜好像有点蔫......”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她转头看见许晴身后跟着的苏晨，铲子差点掉进锅里。
虽然早有预感，但亲眼见到两人一起从卧室出来，耳尖还是瞬间烧得通红。
“我、我煮了粥！”
王小萌手忙脚乱地关火。
“还蒸了昨天找到的速冻包子......”
“嗯！”
餐桌上很快摆好三副碗筷。
苏晨大咧咧坐下，却发现两个女人还站在桌边。
许晴低头盯着自己的指尖，王小萌则假装专注地搅动碗里的热粥。
“都坐下！”
他敲了敲桌子。
她们对视一眼，在苏晨右侧和对面坐了下来。
苏晨夹起一筷子咸菜，突然觉得，这大概是末世以来，最像“早晨“的一个早晨。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微妙。
许晴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进苏晨碗里。
“尝尝这个…”
她的眼睛弯成月牙，右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我特意用砂锅慢炖了半小时，肉都酥烂了，骨头里的髓都炖出来了。
“
苏晨点点头，夹起排骨咬了一口。
确实炖得很入味，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低头吃饭。
餐桌另一侧…
王小萌全程低着头，筷子机械地在碗里划拉着米饭。
这个总是活力过剩的女孩此刻却安静得反常，只有耳垂上那枚银色耳钉随着她的动作偶尔闪光。
“我吃好了！”
苏晨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