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深处那间供奉着佛像、平日里少有人去的僻静小佛堂走去。
风雪吹打着她单薄的身体,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她只希望能在这冰冷的夜里,为怀中这个失去母亲的孩子,寻得片刻的安宁,点亮一盏微弱的、名为“希望”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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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暗室疑踪:药引惊心**
承运殿暖阁内,药香依旧,气氛却比之前更加压抑。
朱高炽在昏睡中,呼吸微弱而艰难,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会彻底融入那洁白的锦被之中。
王太医和另一名太医守在床边,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们刚刚经历了世子再次呕血昏迷的惊魂时刻,虽然暂时稳住,但世子心脉受损严重,生机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徐妙锦冒险喂下的那粒清心莲丹丸,如同强心剂,效果正在迅速消退。
“王太医…世子的脉象…越来越弱了…”年轻些的太医声音带着哭腔,“这样下去…恐怕…”
王太医脸色灰败,他何尝不知?他飞快地翻动着手中的医书,手指颤抖:“…除非…除非再有那清心莲丹丸…或者…找到能替代其药性的极品老参吊命…否则…唉…”他绝望地叹了口气。
王府如今乱成一团,哪里还能找到那传说中的神药?至于极品老参…王府库房虽有,但药效比起那清心莲,相差何止千里!
就在这时,暖阁的门被轻轻推开。
朱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未散的冰冷煞气和浓重的血腥味(来自灵堂的冲突)。
他刚处置完朱高煦(命人将其重新捆绑,严加看守),心中怒火与痛楚交织,疲惫不堪。
他需要来看看高炽,这是他仅剩的、唯一的嫡长子了。
“高炽如何?”朱棣的声音嘶哑低沉,目光落在床榻上气息奄奄的儿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痛楚。
“王爷…”王太医慌忙跪倒,声音颤抖,“世子…世子他…情况危急!心脉衰竭,药石…药石罔效!先前全赖徐姑娘以秘药(清心莲丹丸)强行吊命…可…可那药力已散…若无…若无那神药续命…恐…恐熬不过今夜了…”
“秘药?”朱棣的眉头狠狠拧起,眼中精光一闪!徐妙锦?她哪来的秘药?!
“是…是…”王太医连忙从怀中掏出那个温润的白玉小瓶,正是徐妙锦之前用来装清心莲丹丸的那个!他双手奉上,“此药…此药神效非凡!非寻常之物!徐姑娘说…是…是王妃娘娘所留…”
“王妃所留?!”朱棣浑身剧震!他一把夺过那白玉小瓶!入手温润,瓶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仪华的清冷气息!他猛地拔开塞子!一股极其清冽、仿佛能涤荡灵魂的淡淡莲香瞬间弥漫开来!这香气…他记得!在仪华为高炽渡气时,在仪华身上闻到过!
仪华…是仪华留给妙锦的?!她…她竟然一直留着这种救命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她自己不用?!为什么她宁愿自己…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朱棣混乱的脑海!仪华…她下山前…是否…是否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她将这救命的药留给妙锦…是为了…保住高炽的命?!
一股混杂着剧痛、悔恨和被巨大谜团笼罩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朱棣全身!他看着手中那空空如也的玉瓶,又看向床榻上命悬一线的儿子…仪华…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他猛地攥紧玉瓶,指节发白!声音如同从齿缝里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迫:
“徐妙锦…现在何处?!”
**“…给本王…立刻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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