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机毕露:“放肆!给咱家拿下这疯…”
“张昺狗贼!拿命来——!!!”
一声凄厉决绝、充满刻骨仇恨的女子尖叫,如同平地惊雷,骤然炸响!
一道素白的身影,如同扑火的飞蛾,从侧后方的人群中猛地冲出!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徐仪华!她双目赤红,泪水混合着风雪,脸上是玉石俱焚的疯狂!袖中那柄乌黑的匕首,带着她所有的绝望、愤怒和对丈夫的爱护,化作一道致命的寒光,直刺张昺的后心!
这一刺,凝聚了她全身的力量和毕生的决绝!快!准!狠!目标直指心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张昺脸上的鄙夷瞬间化为极致的惊恐!他感受到了背后那刺骨的杀意!
朱棣(融合体)脸上的傻笑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仪华?!不——!】
张玉、朱能等人骇然失色!想要阻拦,已然不及!
周围的锦衣卫反应过来,拔刀怒吼:“保护公公!”
就在那淬毒的匕尖即将刺入张昺后心的电光石石之间!
斜刺里,一道身影以更快的速度扑了上来!不是去挡匕首,而是…猛地撞开了徐仪华!
“噗嗤!”
匕首深深刺入血肉的声音,在死寂的雪地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鲜血,如同怒放的红梅,瞬间在洁白的雪地上洇开!
被撞开的徐仪华踉跄倒地,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挡在张昺身前、被匕首刺中左肩的那个人——竟然是她的丈夫,燕王朱棣!
朱棣的左肩胛处,插着那柄属于她的乌黑匕首!鲜血顺着匕首的血槽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他单薄的、被血水浸透的寝衣!剧痛让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却硬生生挺住!他看向徐仪华的眼神,充满了震惊、痛心、后怕,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光芒!有责怪,但更深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刻骨的心痛!
张昺死里逃生,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瘫坐在雪地里,指着徐仪华和朱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反…反了!燕王妃刺杀钦差!燕王…燕王护驾有功…快!快拿下这弑君的贱人!”
锦衣卫如梦初醒,如狼似虎地扑向倒地的徐仪华!
“谁敢?!”一声如同受伤雄狮般的咆哮,带着滔天的怒火和无边的威压,轰然炸响!朱棣(融合体)不顾肩头剧痛,猛地踏前一步,挡在了徐仪华身前!他那双眼睛,此刻再无半分疯癫浑浊,而是燃烧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属于帝王的暴怒火焰!他死死盯着扑来的锦衣卫,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竟让凶悍的锦衣卫都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
【“本王的王妃!谁敢动她一根指头!本王…诛他九族!!”】朱棣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意志!那喷涌的鲜血和暴怒的气势,让他此刻看起来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杀神!
整个后苑,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雪呼啸,和朱棣肩头鲜血滴落在雪地上的“嗒…嗒…”声,如同死亡的鼓点!
**(转:血染王府,帝王咆哮)**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后苑!
朱棣(融合体)如同浴血的魔神,屹立在风雪之中。
左肩胛处,那柄属于妻子的乌黑匕首依旧深深嵌在血肉里,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他的手臂流淌,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
剧痛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神经,但更让他痛彻心扉的,是徐仪华那决绝刺向张昺的身影和她此刻倒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眼神!
他的咆哮,如同惊雷,震住了所有扑向徐仪华的锦衣卫。
这些平日里凶神恶煞的天子亲军,竟被朱棣那混合了滔天暴怒、无边威压以及一丝非人般冷酷的眼神所慑,生生止住了脚步,握着刀的手竟有些发抖。
张昺瘫坐在冰冷的雪地里,蟒袍下摆沾满了污泥和雪水,狼狈不堪。
他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惊魂未定地看着挡在徐仪华身前、如同受伤雄狮般的朱棣,又惊又怒:“燕…燕王!你…你竟敢袒护这刺杀钦差的逆贼?!你…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陛下?!”
“王法?陛下?”朱棣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同冰锥,刺向张昺。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冰冷的弧度,声音因为剧痛和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张公公…方才本王这疯癫之人,‘无意间’救了你的狗命…你非但不感恩,反而诬陷本王的王妃刺杀钦差?是何道理?!”】他刻意强调了“疯癫之人”和“无意间”,将徐仪华的刺杀定性为自己“疯病发作”下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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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昺被噎得脸色发青:“你…你胡说!明明是她…”
“本王亲眼所见!”朱棣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肩头的伤口因激动而涌出更多鲜血,他却浑然不顾,【“本王疯癫发作,行为狂悖,冲撞了公公!王妃爱夫心切,上前欲搀扶本王,却被本王失手推倒!混乱之中,本王随身携带把玩的这柄小刀…”】他伸出未受伤的右手,指向地上那柄染血的匕首,【“不慎掉落,划伤了本王!此乃意外!何来刺杀?!公公…莫非是想借机诬陷本王夫妇,好向应天邀功请赏?!如同…构陷湘王叔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