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咽喉。
"你是谁？"女子的声音冷得像冰，唐刀不知何时已经抵在楚临心口。
她的瞳孔在黑暗中呈现罕见的淡紫色，眼白部分布满细小的金色纹路——这是高阶灵能者的特征。
"为什么你身上有星髓的气息？"
楚临刚要解释，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远处传来涡轮引擎的轰鸣，三架涂着治安署标志的武装直升机正在逼近。
女子脸色骤变，刀尖挑开楚临的衣领露出那个太极印记。
"双生星璇？"她的表情变得复杂，"听着，不想死就跟我走。
治安署的清除小队专门处理你这种意外觉醒者。
"
"处理？"楚临还没反应过来，女子已经割下一截衣料缠住他流血的右腿。
这个动作让她肩胛处的羽状胎记完全暴露——那根本不是胎记，而是某种发光符文，此刻正随着直升机逼近变得越来越亮。
"抱紧我。
"女子突然命令道。
楚临刚碰到她的腰肢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象像被搅浑的水面般扭曲。
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女子咬破手指在唐刀上画出血符，以及直升机舱门开启时露出的重型灵能炮漆黑炮口。
空间扭曲的眩晕感持续了足足十秒。
当楚临的视线重新聚焦时，发现自己站在某个废弃地铁站的月台上。
潮湿的空气中漂浮着发光的苔藓，墙壁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和弹孔。
女子靠在生锈的立柱上喘息，唐刀上的血符已经消失不见。
"短距离空间跳跃..."楚临认出了这个传说中的能力，"你是军方特勤处的？"
女子冷笑一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金色血液。
直到这时楚临才注意到她后背的伤势有多严重——影狼的尾鞭不仅击碎了软甲，还在她脊椎位置留下三道发黑的伤口，边缘处已经出现结晶化现象。
"二级变异体的毒腺分泌液，"楚临下意识运用起新获得的知识，"需要先用纯阳灵能中和酸性..."他的手自动按在女子伤口附近，胸口的星璇突然分出缕缕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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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惊愕地看着那些银光渗入自己伤口，结晶化的部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她猛地抓住楚临手腕："你怎么会使用星力？这是苏家秘传..."
话音未落，隧道深处传来金属摩擦声。
楚临的新感官立刻捕捉到三百米外有生物在快速移动——不是变异体，而是人类，至少二十个全副武装的人类。
女子显然也察觉到了，她强行站起身，唐刀横在胸前。
"清除小队有空间追踪仪..."她塞给楚临一枚玉简，"记住《灵枢锻体诀》前九式，能帮你稳定初生的星璇。
如果我能活着带你见到长老，或许..."
沉重的脚步声已经逼近到百米内。
楚临看到女子握刀的手在微微发抖，淡紫色的瞳孔开始扩散——这是灵能透支的征兆。
某种陌生的情绪在胸腔翻涌，他鬼使神差地按住女子肩膀："告诉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