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神奇的环境,寒冬时节,却郁郁葱葱百花齐放,温暖如江南之春。
这十万雪山当真是颇为神奇。
在深入河谷三十余里,两侧的树木,大多还挂着绿叶,真不像是寒冬。
河水很浅,很冰凉,不过七八十丈宽,两侧是绝壁悬崖。
抬头往上看,只看到缭绕的云雾和若隐若现的不化积雪,看不见山顶在何处。
此等景观,令人震撼。
苏小楼跟得有些近了,似乎引起了前方人的注意,他不得不停下来。
干脆削了根木杆,在河中插了两条鱼,生了一小堆火,烤着吃。
解决饥饿问题后,这才继续往前。
再行十里,天已然伸手不见五指。
苏小楼却寻不到一行人的踪迹,因为尽头是一个似乎很大的湖。
只见遗留下来的马匹,在树林吃着草带来的些响动。
莫非这湖里有船,徐挽歌一行人乘船而去。
怎么想都觉怪异,毕竟这是人迹罕至的十万雪山中。
只是又没太合理的解释,只得寻了个隐秘位置,待到天亮再做打算。
再说徐挽歌一行人,如苏小楼想的那般,确实是乘船入湖。
可载数十人的木船,兴是多年未用,看起来颇为陈旧。
船首那邪魅青年坐在太师大木椅子上,中间放了一个炉子,生了炭火,火中放着茶壶,茶壶中沸腾的水汽吱吱不停作响。
坐在对面的徐挽歌,看着黑夜中,不知在想什么。
邪魅青年的头发被湖中之风吹得零乱,但却另有一番风华绝代之气息。
“挽歌姑娘,在想何事?”
他的声音仿佛这夜空深处传来的一般,空灵到不真实。
“永音兄,澜冰岛倾巢而出,真是为西夏宝藏而去?”徐挽歌似有深意非答而问。
邪魅青年站起身,站在船舷上,“当然!不然父亲和几个叔叔伯伯何故如此匆忙。
听说你圣火教几乎也是举教而出,会不会到最后你我二人因此也会兵戎相见呢?”
“若真有宝藏,恐怕真要如慕容兄说的一般,刀剑下决一胜负!”
那邪魅青年转过身,痴痴的看着徐挽歌,很平静也很认真道:“我不会还手,死在你的剑下,我想我会很开心!”
徐挽歌面色一滞,惊讶的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之色,只是很可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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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心里莫名抽搐了一下。
两人相识多年,虽只是君子点头之交,但是那不经意间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关系。
见此,那邪魅青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又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