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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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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云琇却依旧有所察觉:“这是怎么了?” “还请宜额娘遣退宫人。

    ” 她阿玛石文炳回京之后升任为刑部尚书,给索额图议罪自然要经他的手。

    忆及阿玛千辛万苦塞进毓庆宫的书信,静初深吸一口气,道:“隆科多胡乱攀咬,说太子爷与索额图觊觎帝位,密谋已久,意图……起兵造反……” …… 御书房,康熙的脸色阴云密布、黑黑沉沉,即便捉拿隆科多归案,抓了索府一百三十多口人下狱,着刑部与大理寺给索额图议罪,他的心情也没有丝毫回暖。

     昨儿九门提督前来回禀,皇帝克制了好大的怒气,心下已是恼极。

    索额图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幺蛾子,罪名比起刑犯也不逞多让,他终是留了他一条命,何故? 因为胤礽,也因为顾念旧时功绩。

     太子与赫舍里氏并不亲近,康熙嘴上不说,心里有着丝丝的小窃喜。

    无人能比得过他在保成心中的地位,可不就满足了一腔慈父心? 但赫舍里氏到底是太子的外家,关系割舍不断的。

    百年之后太子登基,他得为之多多考虑,新帝的外家强盛不行,势弱也不行,就如未来皇后的母族瓜尔佳氏,他选得慎之又慎,同样是这个道理。

     一旦朝堂巩固,新帝威势无人撼动,只要心有平衡之道,保成想怎么捧赫舍里氏都随他,谅索额图也活不到那个时候。

     现在到好,搜查出了索额图与西北大营来往的书信,他从内务府贪污而来的银两,全用在贿赂底层官兵上了。

    署名虽是自己,却隐晦地用了太子的名义。

     曾经的肱骨之臣,太子外家,竟想造他的反! 康熙生生被气笑了。

     更荒唐的是,隆科多一口咬定太子有不臣之心,称他与索额图密谋已久,妄图弑父弑君登上帝位:“索大人,不止犯下窝藏逆贼的罪名。

    他瞄着从龙之功而去,至于那条‘龙’么……嗬嗬,自然是我们清风朗月的太子爷!” 挑拨之心昭然若揭,康熙没有信他的半分鬼话。

     太子与索额图有所来往,还是七八年前的事儿,保成的濡慕之心可有杂质,他难道不知晓? 可尽管如此,帝王心中那根敏感的、不能碰的弦,还是轻微地动了一下。

     无关其它,只是本能罢了。

     震怒之余,皇帝下达了挫骨扬灰的命令。

    他的话语像从牙根挤出似的:“凌迟之刑,不能解朕心头之恨。

    重拾李氏贱妾的尸骨,与之分开烧了,一个洒入恭房,一个铺在城门任人践踏,永世不得翻身。

    ” 闻言,隆科多瘫软在地,疯狂又绝望地喊了声:“不——” 牢中尿骚味弥漫,夹杂着嚎哭之声。

    这样的逆贼,他多看一眼都觉厌恶,往日竟会瞎了眼提拔…… 想起这些,康熙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

     半晌他道:“宣太子进殿。

    ” 执起笔,好半天没有写下一个字,他也不知自己在期待着什么,或是憎恶着什么。

     康熙的呼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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