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天际。
临走前,她深深看了红绫一眼,目光复杂难明。
郝见仁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了。
他抬头看向飘在空中的红绫,刚想道谢,就听对方说:
"主人,你能不能先找个东西把裤子系好?辣眼睛。
"
郝见仁老脸一红,赶紧用藤蔓扎紧裤腰。
大黄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好奇地嗅着红绫,后者嫌弃地飘高了些:"臭狗,离我远点。
你身上一股茅坑味。
"
"你有名字吗?"郝见仁问道,伸手检查大黄的伤口。
伤口很深,能看到里面的白骨。
红绫抱着胳膊,飘到一旁树枝上坐下,两条小短腿晃啊晃:"当然有,我叫红绫。
不过你这种连裤腰带都保不住的主人,还是叫我剑灵大人比较合适。
"
郝见仁从衣服上撕下一条相对干净的布,给大黄包扎伤口:"明明是你吸走了我的裤腰带..."
"那是因为你太弱了!"红绫从树上跳下来,小手叉腰,"我沉睡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吸收点灵力觉醒,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你被个小丫头追得屁滚尿流,丢不丢人?"她突然凑近郝见仁的脸,"还有,你练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体内灵力运行得像醉汉走路,七扭八歪。
"
郝见仁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你说你认识玄天宗祖师?那你怎么会变成一把锈剑?"
红绫的表情突然黯淡下来,血色瞳孔中闪过一丝追忆:"那是个很长的故事..."她飘到郝见仁面前,小手轻轻按在他额头的红银印记上,"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先解决你的问题。
这个印记再这么闪下去,很快就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
"这印记到底是什么?"郝见仁问道,感觉红绫的小手冰凉刺骨,"从我记事起就有。
"
红绫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小手微微发颤:"这是'红银锁魂印',本来是..."她突然住口,警惕地看向四周的树林,"有人来了,先离开这里!"
她化作一道红光钻回剑中,锈剑自动飞入郝见仁手中。
这次剑身上的锈迹少了许多,隐约能看到下面血红色的剑身,剑脊上那些金色纹路如同活物般缓缓流动。
"往东走,三里外有个山洞。
"红绫的声音直接在郝见仁脑海中响起,与之前不同,这次带着几分急切,"路上我教你隐藏印记的法子。
还有,让那条臭狗走快点,它流血的味道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
郝见仁抱起受伤的大黄,刚要离开,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刚才说我肾虚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红绫懒洋洋地说,"你体内灵力运行不畅,肾经淤堵,不是肾虚是什么?哦对了,你偷学的那几招剑法全是错的,等会儿我教你正确的。
现在快跑,除非你想被那群黑衣人包围。
"
郝见仁顺着红绫的提示看向树林深处,果然隐约看到几道黑影正在快速移动。
他心头一紧,抱紧大黄,向东疾驰而去。
在他身后,月光下的老槐树上,一道深深的剑痕正缓缓渗出红色的液体,如同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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