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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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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婚礼那个晚上灰暗蒙蒙的夜色。

     媒体说那是场“世纪婚礼”一点都不夸张。

    光是她用来压头纱的天鹅绒红色尖晶石王冠就用了上百颗钻石。

    作为重头戏的钻戒更不用提。

     云及月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即将给自己戴上婚戒的那个人,不是其他人眼里冷冰冰的商业联姻对象,是她喜欢了整整八年的男人。

     结婚前三天,她每天都在化妆间里试妆,不停地问爸妈问哥哥问秦何翘到底哪种样子好看。

     用了上百只口红,差点得了唇炎。

    一边抿唇膜一边泪眼汪汪地问秦何翘:“我嘴角肿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很难看?要是他看我口红特别明显,误会我喜欢浓妆艳抹怎么办啊?” 秦何翘摇了摇手指:“放心好了,江祁景认定了和你结婚,说明你们两个这叫两情相悦。

    情人眼里出西施懂不懂?更何况你素颜的样子人家见了上百回了。

    ” 婚礼当晚回到左河香颂时,她知道江祁景会有额外的应酬,乖巧地等着他,从晚上八点到凌晨一点。

     等来的是江祁景打来的电话,短短八个字:“做戏而已,好好配合。

    ” 她沉默了一会儿,嗓音哑得说不出一个音节。

     也许什么东西都是有限度的。

     以前他们说了太多的话,把以后的话都说完了。

     只剩下无声的沉默。

     第二天,江祁景的秘书有理有据地收走了她的婚戒。

     “我可以买……” “云小姐——或者说江太太,江总不想要你留下这枚戒指,去肖想不该想的东西,你能听懂吗?” 云及月没听懂。

     所以不久后,那次忽如其来的高烧就给了她上了一课。

     她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向来都是请专门的私人医生。

    但那次,两位私人医生完全联系不上。

     佣人说他们在诊所走不开,正奉了江祁景的命令照顾其他人。

    会派助手过来给她看病。

     她对助手没什么意见,只是发烧烧得头晕时特别想江祁景:“那江……” “抱歉,先生说他还有事。

    ” 她想,一定是有些特殊原因才会这样的。

    她不能闹脾气,不能丢了江太太的颜面,要顾全大局。

     然而第二天等来的是江祁景和席暖央的绯闻头条,是对她的信任和懂事彻头彻尾的嘲弄。

     她第一次处理舆论,一个人发着烧,忙得不知所措,连哭都来不及哭。

     最后差点对江祁景发了脾气:“你让医生照顾的是席暖央吗?我从没觉得你派的助手不够好,可是,可是你留给别人的是我们的家庭医生——” 那天的江祁景格外俊美,也格外凉薄:“江太太,需要我再提醒你吗,我和你,并不是我们。

    ” 声音骤停。

     男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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