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正发着愣,林风打电话说:“师姐,我想见见你!就现在,可以吗?”
“林风,有啥事你就电话里说,是不是又看了什么精彩的球赛啦?”
“师姐,我真的有急事,你见见我、见见我好吗?咱俩晚上一起吃饭,到大都会海逸酒楼,怎么样?”
“林风,吃饭真的不行!我得家去,已经说好了。
”
“那就这会儿,你必须出来见我!我在步行街花好月圆等你。
不见不散!”说着挂了电话。
这后面一句,贵族习气就出来了,完全是不容商量的口吻。
匆匆赶到花好月圆茶楼时,不见林风,走过来一服务生,毕恭毕敬说:“请问是傅心仪女士吗?这边请!”
我跟着他走进一个包房,窗帘紧闭、阴暗的氛围中,竟然烛光摇曳。
服务生引退了,门背后走出林风,手捧一大束玫瑰,外加一大盒巧克力,笑容可掬地说:“师姐,送给你的!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
“林风,这地方能通电吗?我不习惯黑灯瞎火地说话,那样说出来的,不是黑话就是瞎话……”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在门背后找着了电灯,打开了。
问:“什么……什么日子?很普通、很正常的日子嘛!”
林风把玫瑰置于桌的中央,把巧克力置于我的面前,然后在我对面坐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说:“那我提醒你一下,师姐,我们认识于两年前的今天。
”
林风一脸的至诚,外加几许痴迷。
我看着面前这一身华服的公子哥,以及他那张充满稚气的娃娃脸,忽然意识到问题可能真的严重了!
“林风,你特喜欢送人家玫瑰花?”
“哪有?玫瑰花哪能随便送人的?师姐,难道你真不明白?”林风眼里闪着动人的光,脸上跟打过鸡血似的。
“我明白什么?我女儿九岁了!我有老公……”
“你没有!你没有结婚!”
“我们那是事实婚姻。
”
“不是!你俩又不住一处,那不算事实婚姻。
”
“算的!我们只是闹了几天小别扭,今晚就准备合好了!”
“师姐,你严肃点!我是真心的!年龄不是问题!我很快就二十七了,你也就比我大五、六岁……”
“大五六天也不行!林风,快别说傻话了!再说的话,咱俩纯洁的同门情谊,可就生生给亵渎了。
”
“师姐,那天我明明看见,他带着别的女人,他当你的面,和别的女人调/情。
这样的人,你还要他干啥?”林风义愤填膺,很替我抱不平的样子。
我把桌上的烛光给顺序吹灭了。
缓缓地说:“好了好了!别气了!我都不气,你气干啥?他是故意气我的!这人前半辈子,都在致力于做同一件事,就是想让我学会吃醋为他吃醋。
为了培训我吃醋方面的能力,为了对我进行醋水平测试,他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我,我就不就范!我这人可能先天缺乏吃醋的潜质。
情形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