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到家里,赵若怀睡在三楼客厅沙发上,空调也没打,只吹着电扇,我走过去看看他,眼睛闭着,睡觉的样子,但结合时间和他下榻的位置看,明显没对,生气了!我摸摸他的额头、脸,发现不是太热,不开空调应该能对付,然后进了自己卧室,开空调、洗澡,然后准备睡觉。
已经睡下后,又被他翻了起来。
他说:“我睡在外面呢,没意识到我生气了吗?”
我傻傻地摇头。
他生气了,怒容说:“你严肃点!说!和谁一起共进晚餐呢?”
我想起一件事情,就上次孙思把我和文若接去酒店那次,他是怎么找到的呢?窃听器?姓赵的,你跟我玩这招?完了完了!今天要是真被他窃听了,那还了得?孙思说的那些大实话……怎么办?交代了吧?
我坦白说:“一共有七个人,孙思、小向,我,还有二男二女,是孙思请的客人,为了滚装船的事。
”
“你准备脚踩两只船到什么时候?”赵若怀严辞责问,随即扬起手来,做打人状,见我视死如归的样子,又终于没能下得去手,于是自己扑向床头,使劲把额头往床头上碰。
我使出全身力气,抱住了他的头,不让他再撞。
他不愿呆我怀里,用力挣脱了,坐直身子,努力和我划清界限,保持距离的样子。
这下我也气了,说:“你至于那个样子吗?七个人一起,就吃吃饭,钟诚、应扬在楼下喝茶,抬头就能看见我们吃饭的房间,晁建阳的大堂经理和保安,我也打过招呼了。
这种情况下,他能把我咋的?”
“不是他能把你咋的,而是你压根不怕。
对不对?你不畏强/暴!你喜欢被他强/暴!你巴不得他能把你咋的。
”
“不可理喻!无理取闹!”我气得发抖。
他居然站起身来,准备出门。
我豁出去了,说:“别走!既然说到这事上来了,今儿晚上,就索性把这事说一说。
痛痛快快说一说!说完你可以决断一下。
”
“那就痛痛快快说说!说完你也好趁早决断,咱俩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赵若怀决绝地说。
“赵若怀,今天回来的路上,我本来挺轻松的,我以为孙思的事差不多快和平解决了。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就不能不那么多疑多虑吧?你这不自讨苦吃吗?”
“是!我就应该一直装傻子,任由你朝秦暮楚……”
“这是历史遗留问题,赵若怀,你只要足够冷静,你应该能够判断出,我是受害者。
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和你去登记拿证吗?就是考虑到这些事情,免得到时候又去办离婚,麻烦!我这辈子已经这样了,反正和孙思有过那么一段,在你之前,还有一个孙立夫,什么情况你也都知道,这些事情永远都抹不去了。
我不可能圣洁了,你要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对你也是痛苦,永远的痛苦,所以……”
“所以,你准备放弃我了,对不对?所以,你要赶我走,对不对?你千方百计去和旧情人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