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老师,不适合再见面,不适合做朋友了。
可硬是没劝住,师父就是不服!他说,我孙思说到做到,一言九鼎,我说不欺负她就不欺负她,我啥时候说过假话了?他还说,凭啥我就不能和心仪说说话、见见面呢?我就不信这个邪!傅老师,你相信小向!我保证你的安全。
真的!我也不希望师父再做傻事呀?你说对不对?关在里面好玩呀?我看师父嘴上不说,恐怕还是不希望关在里面的吧?但你也得让我在师父面前有交代,不能太为难我。
师父是啥人,你也知道,反正把他逼急了,不管啥乱七八糟的招数,他都用。
”
我权衡再三,说:“行!小向,今儿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我相信你这一回!今晚我去!这会儿我得安排一下工作,告诉你师父,别再打电话过来打扰我了!”
然后火速给钟诚打了电话,让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回到楼下,赵若怀心照不宣地望着我,我坦白说:“刚才接了两个电话,又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公司的事,既然还得坚持把楼盘做完,那么求人的事、应酬的事,就还得继续!今晚有个饭局。
就在晁建阳那酒楼,我已经安排了,一会儿让钟诚和我一起去!”
钟诚和应扬被我安排在一楼大厅,西北角上,一个不大显眼的位置。
但是抬头望去,恰好可以看见二楼我所在的那个包房的门。
他俩的任务:先吃饭,再喝茶,等着楼上的我,密切注视楼上动静。
为了万无一失,晁建阳的大堂经理,我也打过招呼了。
这种情况下,量那孙思和小向,也翻不出啥花样来了。
除了孙思、小向、我们三人外,客人是二男二女。
这种场面的应酬,基本格局大体就那样:当官的说说大话、套话、摆摆谱,为民的拍拍马,谄媚地说说奉承话,殷勤地卑躬屈膝地敬敬酒。
然后官与民一起,说说荤笑话,再乱七八糟地敬敬酒,喝得二麻二麻地,然后红着脸、踉跄着、步履蹒跚地离开,或走向夜总会,或走向洗脚城、麻将室,如此而已。
我把那个老伍观察了两分钟,然后从江城的那次见面映象开始说起,对他进行了为期三分钟的夸赞,包括气质能力、处事智慧、语言风格、天生贵相等等方面。
恰到好处的夸赞!不露骨!绝对找不到明显的奉承把柄,绝对不用张扬的感叹句式,采用的是陈述句,传神的白描的手法,但是言辞中不无幽默。
不疾不缓的语调、配合着矜持的漫不经心的微笑说出,相信对听者而言,应该是如沭春风,相当受用!三分钟夸赞中,还包括江城会面时,这人曾经说过的那么一两句有意思的、他自己颇为自豪的话,我也引用了。
这样一来,他就除了得瑟只能得瑟了!你想啊,自己n年前说过的话,对方居然还记得!那足以说明自己的厉害,更足以说明对方对自己的尊重程度,人嘛,终其一生,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