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要事相商,特来听候训话。
”
太尉大奚仲一抬手示意道:“烈儿,左丞商鯀子受大王委派来此,送以重礼犒劳军卒,左丞非要把你叫来一同饮宴,并传达大王寄语箴言,所以才将你招来,来来来,坐下谈话。
”
少年大奚烈听罢,说声“是”坐于商鯀父子对面座椅之上。
这时左丞相商鯀假仁假义笑脸对太尉大奚仲,说道:“大王得知太尉操演军马夜以继日太过操劳,所以为命商某来此送以重礼慰藉诸位将军兵卒,眼前正是外地蛮横屠戮之时,更需要向太尉此等为家国大义而奔赴前敌之英雄,如若将军还有其他要求只管尽可能诉说,商某作为太尉友人也是应当尽一份力量之,话不多说,祝太尉赶往林竖关御敌,扫平蛮夷,大功告成而归,实乃朝廷之幸,大王之福也!”
商鯀话落端起桌上酒盏,朝太尉大奚仲敬酒而去,客气道:“千言万语尽在酒中,商某先干为敬。
”商鯀话落一扬脖子把杯中酒倾尽而下。
那一旁端坐的商鯀之子商洪也是效仿家父喝下杯中之酒。
太尉大奚仲当然也不能驳了左丞商鯀面子,亦是张开嘴,将酒盏之中黄酒一饮而尽。
少年大奚烈端着酒杯,偷眼看向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之辈商鯀,自知这时商鯀假仁假义演习之法,因此,大奚烈端起酒杯只是稍微喝下一小口黄酒,放下酒杯。
用话语试探左丞商鯀,道:“丞相,晚辈有一事相商,不知丞相可否答应?”
商鯀心里对大奚烈一直耿耿于怀,源于自己长子商洪与其比试武艺,被这大奚烈一招击败,还受了重伤,不是家里有灵丹妙药,这商洪或许性命危矣。
商鯀想罢洋装宽容慈悲,语气和蔼道:“少将军莫要客气,只要商某能帮上忙之事,一定尽力而为之,眼下大敌当前,你我之辈要戮力同心,撇开个人得失恩怨,一致对外,商某愿听其详。
”
大奚烈直言道:“丞相,今日晚辈去车囤谷取万担粮草,途中遭遇两位道人带领一众匪类,欲杀死晚辈,阻碍运粮大计,想必这都城庆元府内一切大事小情皇城安全,皆以晚辈家父转交丞相之子商洪副使操守,而今皇城内有如此大胆刺客行凶,不知丞相现今作何感想?希望晚辈与家父北征之后,皇城内百姓安危,清剿匪类之事能更加高效,免得引起更多事端,还请左丞和副使要严查阻挠运粮大计之幕后真凶。
”
左丞商鯀一捋胡须还未言语,那一旁就坐的商洪就气炸心肝肺,刚要起身离去,被父亲商鯀叫住:“洪儿去哪里?还不坐下!”
商洪气哼哼坐下,商鯀脸色一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