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汉子,背负棱棱角角的包袱,举止沉稳。
他们来到前院大厅。
一名头目粗声大气的向高云拱手道:“大小姐,太傅知道那反贼的行经后。
怒火中烧。
特命小人前来接应大小姐,前往太傅所在之处,共同对付那反贼!”
高云心道:“这恶贼果然在府内府外留有耳目。
你既想利用明日对我的感情要挟他,又想利用我来对付他。
哼,你想的美!”事到临头。
知道怕也没用,只能放手一搏。
当下镇定自若,道:“我爹怹在那?”
那头目嗫嚅道:“太傅有命,小人不便透露,大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高云原也不指望他能说,这么问也只是为了装的像些。
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
那头目拱手应是。
高云来到了母亲的病榻前,含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额莫,忽亭走后。
您就去断刀山庄,不要再管忽亭了!”
木仁先前就见家院向她禀报有人求见,这时又见她这样,知道是扩廓派人来接她了。
挣扎着爬起身来,有气无力地道:“不!额莫要是走了,那恶贼会怀疑的。
额莫不走!”语气十分坚决。
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到了无法独行的地步。
高云哭道:“额莫,就算忽亭求您了——”“梆,梆,梆”磕起头来。
她觉得庶母为了完成母亲的嘱托。
这么多年来是既搭身,又搭心,自己决不能让她再搭上最后的一条命。
木仁含泪连忙伸手托住高云肩膀,道:“好忽亨。
额莫答应你!”心道:“我暂且依你,免得你死磕。
”
这些天来,她得到了大女儿从未有过的关心,使得一颗为小女儿担忧的心,得到了一丝丝抚慰。
高云大喜,跪行两步。
叫道:“额莫!”投入了庶母的怀抱。
母女二人相拥而泣,知道这不仅意味着离别,还将意味着生死。
高云依依不舍的辞别庶母后,和小葵收拾好东西,扮成男子,纵马随那五人上了路。
高云在上马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府内,但见硕大的院落人迹稀少,枯萎的槐树叶子,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心道:“这次我走了,就像这叶子离开树干一样,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她因为挂念庶母的关系,这次心中没有了往常的毅然决然。
那五人其中的两人,分别行在众人的一前一后,一旦发现江湖人士过来,就立即纵马来报,那头目如果见路旁有藏身的地方,便让高云主仆藏起来,如果没有,便让她们把头扭到一侧,不致走过来的江湖人士看见她们的脸。
高云心道:“那老贼还怕有人把我认出来,从而尾随!”
那五人引着高云主仆净往偏僻的羊肠小道上行,弯弯曲曲中是在一路向南。
那头目告知高云自己叫完哲,四名手下分别叫郭全、孙备、阿猫、阿狗,其中的阿猫阿狗是哥俩。
他对高云十分恭敬,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