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裂,虽然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在真的听到这句话之时。
依旧十分害怕。
于是不约而同的都停了下来,知道跑也是无济于事,于是做好了上路的准备。
哪知,却听他接下来道:“带我去见辜无仇。
”
江得怀随手将刀抛在了地上。
众刀客互望一眼,虽然知道有了一线生机。
但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一名来客头目本来是拄刀稳稳的站着的,这时立即佯装摔倒,跪在了江得怀前面,道:“江庄主,不是小人们不识抬举,只是小人们真的不知佥……他在哪啊!”
他工于心计:待要说“佥院”二字,但“佥”字刚出口,便觉不对:“他与辜无仇有着深仇大恨,若这时当着他的面称辜无仇的官名,那不是嫌死的慢吗?”于是“院”字到了嘴边。
又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想要迎合江得怀称辜无仇为“狗贼”什么的吧,又怕江得怀一旦放了己方,有人眼红自己的位置,将这话说给辜无仇,自己不是一样没好果子吃吗?于是只能称辜无仇为“他”。
两不得罪。
其他来客纷纷冲江得怀磕起头来,连连称是。
虽然知道此事不应,很难活命,但是总要争取一下。
那头目心道:“这下你们就不能告我乞哀告怜了!”于是跟着光明正大的也磕起头来。
江得怀道:“你们不知他在哪,他总知你们在哪吧?这样,你们把我绑了。
等他来见我。
”
众来客心下大喜过望。
那头目佯装道:“这怎么敢呢?”
江得怀嗔道:“那你敢死吗?”言外之意:不绑就杀了你。
接着骂道:“天生就是一群软骨头!”
有两名受伤轻的来客不等头目示下,便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从腰间解下了缧绁,一瘸一拐、战战兢兢的走到他身前。
给他绑了起来。
江得怀见他们胡乱松松的绕了几圈后,便停手了,厉道:“这也算绑吗?”抖擞几下,便将搭在身上的缧绁脱到了地上。
他知道袁明月狡猾的很,一旦远远望见自己有异,便不会再出现了。
头目见此也就不客气了。
起身拱手陪笑道:“那就委屈江庄主了!”
江得怀厉道:“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让你们绑紧点就绑紧点,哪来这么多废话?”
他知道对方如能将自己活捉,定能捞到更多好处,当下也不担心对方将自己绑紧后坑杀。
于是,众来客像绑粽子一样,将江得怀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直绑的他原本凝固的伤口,重新流出血来,心想:“他不仅于自己有不杀之恩,而且有济勋之德,虽然以后左右不了辜无仇如何对他,但是现在左右得了自己。
”顿时动了恻隐之心,便想要给他敷药疗伤。
哪知,又换来了他一顿臭骂。
当下能做的,就是应他之请,带他早日见到袁明月。
那堆篝火越着越弱,最后化为了一缕青烟。
众差役押着江得怀躲躲藏藏,尽拣偏僻不能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