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两人,因为受伤的是她,所以我就是犯罪?”
这点真是太可笑了好吗。
“那你怎么解释白芊芊手臂上的划伤。
”
白依依沉默了几分,警员见她不说话心里顿时燃起一股厌恶感,这种女人明明就恶意伤人还死不承认。
若不是今天雷老大突然降临警局甚至还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真想直接把白依依这恶毒的女人送进监狱。
正在警员得意之时,白依依看向一旁的雷老大,他依旧低着头仔细聆听,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怎么?因为心虚所以不敢说了?”
警员的讽刺让白依依冷哼,她却淡定从容的笑道:“伤口鉴定。
”
“什么?”
“哈哈,很好,很聪明。
”警员尚未反应过来白依依的话,一旁的雷老大突然仰头大笑。
认真的眸子盯着她看了许久,为她鼓掌。
“暂时将她关押,等我们调查清楚再进行断夺。
”
话音一落,雷老大站起身走出审讯室,警员一头雾水,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又看向沉默的白依依。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警员安排女警带穆初瑶去关押室,因为白依依身份特殊再加上雷老大发话,他们不敢轻易处置,只能忍气将她送到环境较好的位置。
看她一副清高得罪不起的模样,女警很是不爽,“别以为雷老大帮你就可以轻松,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
白依依沉默不语。
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只看表面的人,他们一开始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说再多都是辩解,与其生气不如静静等待结果。
她相信刚刚那人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自伤跟他伤在伤口痕迹大小上都有不同的区别,只要能鉴定就可以明了。
只是,上官厉会允许吗?
深夜,她躺在警察局的小床上额外寒冷,望着漆黑一片房间,透过那扇窗隐约看见外面的星空。
就在她即将睡去时,突然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她心里一慌立马坐了起来。
深更半夜,谁会明目张胆在警察局里开门。
就在白依依警惕时,门已经迅速打开,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刺鼻的烟味钻进鼻尖,下一秒她的脖颈被勒住,身子被向后拖去抵在床沿。
她瞪大双眼,拼命的挣扎,双手抓住勒住脖子的绳索,哼哼唧唧说不出半句话来。
身后的人力气很大,往死里勒她。
“你,究竟,是谁。
”白依依断断续续的开口,此时她脸色苍白,开始发青,青筋暴突,呼吸不畅。
“白依依,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身后的人继续加大力度,白依依整个人开始无力,拼命板动的双腿开始渐渐无力。
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究竟是谁?
上官厉?
白芊芊?
被死死勒住的白依依渐渐没了反抗能力,手指开始发凉使不上劲,脸色变得青紫,脖颈出现一条勒痕。
眼睛渐渐变得迷茫,虚无,她勉强抬起一只手伸向门外,想要求救。
“救我!”
救她,谁可以来救救她!
眼神开始模糊,双脚不在板动,呼吸渐弱,直到意识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