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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行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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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而充满占有欲,清晰地宣示着她的归属。

    吻毕,她依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眼神脆弱而依赖: “你……你也要记得想我……不要……不要被别的女人勾走了……”她小声嘟囔着,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醋意和娇憨,将“不舍”演绎得淋漓尽致。

     尾形任由她抓着手腕,看着她眼中那毫无保留的“痴恋”和“占有欲”,那份被绝对需要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控制欲。

    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安抚: “嗯。

    去吧。

    ” 阿希莉帕这才万分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松开了手,走向等候的汽车(一辆尾形安排的、司机显然是他心腹的黑色轿车)。

    她拉开车门,在上车前,又忍不住回头,目光穿过庭院,牢牢锁在依旧站在门廊下的尾形身上,用力挥了挥手,脸上是强撑的、带着泪光的笑容。

     直到车门关上,隔绝了视线,阿希莉帕脸上那浓烈的眷恋瞬间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长途跋涉般的疲惫和一片深沉的冰冷。

    她靠在后座,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那条带着他气息的丝巾,如同触摸着一条冰冷的毒蛇。

     (车内死寂的旅程) 轿车平稳地驶离宅邸,汇入东京的车流。

    白石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的两人。

    杉元紧靠车窗坐着,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目光死死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仿佛要将玻璃看穿,自始至终没有看阿希莉帕一眼。

    车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阿希莉帕则维持着那副温顺却疏离的姿态。

    她安静地坐着,目光大部分时间落在自己交迭放在膝上的双手,偶尔会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尾形“送”她的那块怀表(里面嵌着一张他军装的小照),指尖眷恋地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表壳和玻璃下表盘里那张冷峻的脸,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丝甜蜜而恍惚的弧度,仿佛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她甚至会将怀表轻轻贴在脸颊上,感受那份冰凉,如同感受着远方爱人的触摸,然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的叹息。

     这些细微的动作和神情,被尽职尽责的司机通过后视镜尽收眼底,也落入白石精明的观察中。

    白石心中疑窦丛生,阿希莉帕这副模样,与昨日回廊上那放浪形骸的表演、以及此刻杉元那濒临爆发的沉默,形成了诡异而巨大的反差。

    她到底是彻底沉沦了,还是在演一场连尾形都骗过了的大戏? 车子驶离东京,进入北上的公路。

    窗外的景色逐渐从繁华都市变为萧瑟的冬日田野。

    沉默如同厚重的积雪,压在每个人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当车子经过一个偏僻的休息站短暂停靠,司机下车去洗手间时,车内只剩下三人。

     一直沉默如石的杉元,突然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他的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

    那双布满血丝、深陷在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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