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性表态,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对尾形本人的“无法割舍”上。
尾形低头看着怀中颤抖哭泣、如同失去庇护幼兽般的阿希莉帕。
她的眼泪滚烫,浸湿了他的衣襟;她的拥抱紧得让他几乎窒息;她眼中那份全然的、只为他存在的恐惧和眷恋,是如此“真实”。
昨夜回廊上那场极致的“表演”和此刻这蚀骨的“依赖”,如同两剂猛药,终于将尾形心中那条怀疑的毒蛇暂时麻痹。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掌控者特有的、近乎施舍的温柔,轻轻抚摸着阿希莉帕散乱的黑发。
他的动作很慢,指尖划过她的头皮,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怕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和绝对的自信,“有白石跟着,杉元……也会‘保护’好你的。
”他刻意加重了“保护”二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
阿希莉帕在他怀里用力摇头,泪水涟涟,抱得更紧:
“不要……我只要百之助……别人……我谁都不要……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她像孩子般执拗地重复着,将“依赖”演绎到极致。
尾形感受着怀中躯体的颤抖和那份几乎要将他勒断的“眷恋”,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满意的弧度。
他享受这种被绝对需要、绝对掌控的感觉。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
“听话。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指尖擦去她脸颊的泪痕,动作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缱绻,
“只是去处理些杂事。
很快回来。
你不在……我也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近乎情话的低语,从他口中说出,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他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去准备吧。
下午就出发。
”
阿希莉帕的身体依旧在轻颤,眼神充满了不情愿和依恋,但在尾形绝对的目光下,她最终还是如同被驯服的鸟儿般,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声啜泣着:
“嗯……那……那百之助要快点……把事情办好……我……我会很想你的……”
她一步三回头地走向盥洗室,目光始终黏着在尾形身上,充满了不舍。
直到门关上,隔绝了视线,她脸上那脆弱依赖的表情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眼底深处翻涌的、如同暴风雪般的锐利寒光。
机会!尾形亲手递来的、回到库坦的机会!虽然伴随着巨大的风险(监视、试探、以及尾形可能的后续手段),但这可能是她唯一能挣脱牢笼、传递信息、甚至组织反击的契机!
她迅速冷静下来。
尾形的“放行”绝非信任,而是更深的试探和控制。
她必须利用好这次“放行”,在杉元和白石面前,在尾形可能的眼线下,继续扮演好那个“眼中只有百之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