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节奏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回廊里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响。
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伴随着“噗叽——噗叽——”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水声,那是身体被强行打开、体液被激烈搅动的证明。
阿希莉帕的背脊在冰冷的柱子和身后滚烫的撞击下反复摩擦,发出“沙沙……蹭……”的细碎声响。
她的头被迫后仰,脆弱的颈项绷出优美的弧线,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更高亢、更破碎、也更刻意娇媚的啼鸣:
“啊!……顶到了……好深……百之助……你好棒……用力……”
“嗯啊……要死了……要被百之助……弄坏了……”
她的声音如同最精湛的歌姬,在极致的痛苦中吟唱着最惑人的旋律。
她的身体在猛烈的冲撞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柳枝,每一次被顶向廊柱都发出“砰!砰!”的沉重闷响,伴随着她夸张的、带着泣音的满足叹息。
她甚至主动向后扭动腰臀,用身体去“啵唧”一声更紧密地吞纳他的凶器,发出更加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泽声,仿佛在贪婪地索求更多。
月光惨白,将两人紧密交迭、激烈律动的身影如同扭曲的皮影戏般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
阿希莉帕的指尖死死抠着廊柱上凹凸的花纹,“咔吧……咔吧……”细微的指甲断裂声被淹没在她自己制造的、响彻回廊的娇媚交响曲中。
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灵魂深处无声的咆哮。
她将所有真实的痛苦、愤怒、绝望,都化作了取悦恶魔的燃料,燃烧成这虚假却无比“真实”的、只为尾形一人存在的“极乐”!
“百之助……我爱你……只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在又一次被狠狠顶向廊柱,发出“咚!”的巨响时,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高亢到近乎嘶哑、却又充满了极致“深情”与“满足”的告白!这告白如同最后的献祭,穿透了所有屏障!
(客房内地狱回响):
白石死死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鸵鸟。
但那一声声清晰无比、充满“欢愉”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噗叽!),那一声声蚀骨销魂、带着尾形名字的娇媚呻吟和告白,如同附骨之疽,无孔不入!他浑身冷汗淋漓,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他无法理解!那个曾经如同山间清泉般纯净、眼神坚毅的阿希莉帕,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声音,这放浪形骸的表演,彻底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巨大的荒谬感和恶心感让他瑟瑟发抖。
隔壁房间。
杉元佐一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月光照亮了他惨白如纸的脸和空洞失焦的双眼。
他听到了!
那沉重的肉体撞击廊柱的“砰!砰!”声,像重锤砸在他的心脏上!
那粘腻刺耳的“噗叽——噗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