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唯靠着一颗“爱慕”他的心,加之以-色-诱之。
从小到大,谁人都说她生的极美,甚至还给了她什么绝色的美誉。
蓁蓁以前没想过什么绝色不绝色的事儿,也没放在心上,但现在却是想了,自己若是真的如他人说的那般美,总在他眼前晃,会不会有一天他能发现。
蓁蓁不知道,但却知小时候自己有一只小白猫,起初她便没觉得它多讨人喜欢,便就是因为它总在她眼前晃,突然有一日,她就注意到了它,发觉它好可爱。
是以第二天过后的第三天,她又来了,与前一日一样只是远远地看他。
赢煜依旧对她爱搭不理,且瞧着是愈发的不耐烦了。
蓁蓁一看见他,实则小心口就一激灵。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在乐此不疲的往一匹野狼的口中送,还苦于那狼不吃她。
到了第四日,她磨磨蹭蹭地实在是不想再去,下午出来之前,想想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还委委屈屈地哭了一场。
这追男人她哪会?而且那男人还把她当空气。
她天天提心吊胆,怕他发火,怕他禁足她,不让她出来。
再想想他那副样子,他长的那么大,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肃杀和野性的气息,一看就是常年过着拿刀砍人的日子出来的人,瞅着又狠厉又粗粝,一点都不温润。
蓁蓁越想越哆嗦,暗道:早知道当年就应该把他供起来,如今也不会这么难了,可是她非但没供,还天天把人当骑马,现在道歉也没有用呀!
她泪汪汪地,轻轻抽噎,委屈了半天,虚虚发泄了一会儿,终还是打起了精神,可怜巴巴地抬袖拭去眼泪儿,硬着头皮又去了。
但俗话说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日她一直战战兢兢,到了后立在远处,遥遥相望,当真是又盼那御书房的门开,又怕那御书房的门开。
等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她眼睁睁地看见张忠连出来瞧见了她后又进了去。
小蓁蓁心口起伏的更加厉害了,这闭着眼睛想也知,他是回去禀报嬴煜了。
乐云感到了小姐的身子在颤,握着她的手,“小姐,很冷么?”
蓁蓁摇头,小脸儿煞白。
小姑娘一直盯着那御书房的门,仿是眼睛眨都未眨,不时,果然,门再度被人打开,出来的也正是那张忠连,而那张忠连也恰恰是朝她们走了过来。
主仆俩人瞬时注意力全投向了那太监。
没一会儿,人近了。
“苏选侍,陛下让苏选侍进去。
”
“……!”
听得这话,蓁蓁呆愣了一下,本以为那太监是来撵她的。
一时间,她倒是不知是喜是忧!
“是。
”
虽然心中更是惴惴了,但蓁蓁自然是赶紧点了头,急着去了。
乐云未被允许入内,是以蓁蓁是独自一人进了那御书房。
门一打开,便是一阵暖气扑面而来,绕过屏风,蓁蓁便看到了那大殿之上,玉案之前,宽肩长身,高高在上,一身玄色龙袍的男人。
那男人手持书卷正看着,闻得动静,微微抬眼,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倒映夜空的湖面一般,透着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