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颜本来准备挂断,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一声不太标准的普通话:&ldquo徐总?您有事?&rdquo
徐岩似乎笑了笑,很温和的说:&ldquo没事,是我太太的电话。
&rdquo
&hellip&hellip
乔夕颜楞了一下,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远在千里之外的徐岩似乎开始走动了,听筒里传来奇怪的摩擦声,乔夕颜却半天都舍不得挂断。
不知道为什么,徐岩那一句&ldquo太太&rdquo让她心里那些泄气沮丧的情绪在顷刻间全数不见,突然间,有股不知名的勇气从胸腔升起,不管徐岩是习惯还是下意识,至少在现在,他心里,她还是他的太太。
那么,一切就还来得及。
乔夕颜是典型的冲动派,挂断电话,她立刻收拾了行李准备出门。
她拨通了沈凉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开门见山的问:&ldquo沈凉!咱公司云贵项目第一站的具体地址发给我一下。
哦,还有,徐岩下榻的饭店!这个也要给我!&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沈凉被她这劈头盖脸的一下子弄的有点蒙,恍恍惚惚的把资料都报给她,还不等她回过神,乔夕颜已经把电话给挂了,她只来得及对着挂断的电话骂一句:&ldquo过河拆桥的臭女人!&rdquo
乔夕颜这辈子都没来过这么穷山恶水的地方,下了飞机,坐了七八个小时的汽车,崎岖的山路颠的她吐了四次,胃里完全吐空了,才终于到达镇上。
她到达的时候,正是凌晨三点多,大概是晕车晕得实在太严重,她也没什么心情去欣赏山里的原生态的风景,除了空气不错,她鼻子通了以外,这里真的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好感。
若不是徐岩,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
徐岩下榻的也不是什么高档饭店,名字叫&ldquo酒店&rdquo,其实连城里的旅馆还不如。
都什么时代了,还贴满那种八十年代流行的花色玻璃纸,弄得不伦不类的。
那大堂大约不到十平方,摆着一张台子,背后的墙上还像模像样的挂着四个时间不一样的时钟,上面写着&ldquo北京,美国,英国,日本&rdquo。
乔夕颜走进去,旁边还挤着四五个和她一样风尘仆仆的人,他们叫醒了睡得云里雾里的前台,准备登记入住。
轮到乔夕颜时,乔夕颜问那睡眼惺忪的前台小姐:&ldquo请问徐岩住哪个房间?&rdquo
那小姐一听到&ldquo徐岩&rdquo的名字瞬间就醒了,用一脸鄙夷又防备的眼神看着她,冷冷的说:&ldquo我们酒店不准做这种生意。
&rdquo
乔夕颜被她说的一头雾水,下意识的问:&ldquo什么生意?&rdquo问完才一下子想通,人家误会她是搞特殊服务的。
她一时气急攻心,把身份证拿出来,&ldquo啪&mdash&mdash&rdquo一声拍在桌上:&ldquo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我是徐岩他老婆!不信你现在给他打电话!&rdquo
那小姐看了一眼桌上的身份证,又狐疑的看了一眼乔夕颜,将信将疑的拿起电话拨通了徐岩房间的号码。
乔夕颜竖起耳朵也只能听见她说的话。
&ldquo徐总,有一位乔夕颜小姐说是您老婆,现在在前台。
&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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