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
“嗯，嗯谢谢你。
”
姜璃显然还是不太习惯，她对上宋明砚含笑的眼：“我总觉得我好像接触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
“你误会了，我也只是平凡人。
”宋明砚解释着。
平凡人？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宋明砚脸上。
任何形容词大概都没办法确切的形容宋明砚的好看，骨子里的冷淡和清隽，养尊处优家世下的清贵和疏远。
行事滴水不漏，待人温和沉稳，姜璃简直找不到他的缺点。
仔细想了想，她应该算是赚了。
这么安慰自己后，姜璃往椅背上一靠，看着早餐被端上了桌，眼睛又有点发着沉，困倦极了。
宋明砚低声询问她是不是没睡够。
姜璃瞬间醒了。
“睡够了，我睡够了，不想再睡了。
”
她在说什么啊。
姜璃心里一个咯噔，宋明砚控制住笑意，眸光闪灼，声音自然也带了几分缠绕的暧昧：“但我还没有。
”
“没有什么呀……”姜璃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想歪。
宋明砚忍俊不禁：“没有睡够啊。
”
“你别乱想，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
“嗯，我说的也不是你的那个意思，姜姜。
”宋明砚笑着，单手托腮，“等会儿我送你回学校。
”
-
学校的琴房。
流畅的钢琴曲在空气中流淌着，演奏是一流的演奏，旋律如歌，音符欢快的跳跃着，演奏者的音乐造诣可见一般，美妙动听的乐曲让不少路过琴房的人驻足，站在那里聆听着美好的琴声。
正在弹钢琴的少年对门口那些因为好奇而前来观看的学生浑然不觉，他沉默地演奏着曲目，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熟练的演奏，侧脸皮肤白，眉眼出尘，眼瞳的颜色很浅，似乎泛着光。
如果不是指间和手腕处蔓延向下的淤青令人觉得有些遗憾的话——
“……”
一曲终了。
言景合上了琴盖，无视了周遭人好奇的目光，默默地走出了琴房，他从琴房后面的那条路径直向下，来到了女生宿舍的楼前，抬头望了望，又低下头，正要离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言景脾性素来寡淡沉默，即便和对方的目光对视，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初雀，还有宁鹤。
那个和他互换了身份的男生。
言景：“……”
他没有说话，而是从旁边要离开，初雀却仍是调笑似的语气开了口。
“你是来找姜姜的吗？”
初雀话音逐渐变轻，却带着几分冷嘲热讽：“你还不知道吧，你就是我的备胎，是因为姜姜追不到我，才退而次之选择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