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自制的老酒。
一番热闹下来,王栋逐渐脚步踉跄,舌头发硬。
迷迷糊糊上了后山,来到大奎嫂的屋外,正要推门而入,突然一阵头晕,扑倒在门上。
正在洗澡的女人,听到门响,惊恐地问道:“谁在那儿!”好大一会没听到动静,简陋的木门从里面打开,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漏出来,看到门前打着呼噜的身影,先是吃惊,安定下来之后,借着月光一看:“咦,这不是石头吗?”轻喊了几声,躺在地上的石头没动静,一阵酒气传来,女人马上明白,对方喝醉了,急忙吃力地将石头扶到床上躺下,正要起身,怀里的石头有了反应,呢喃着,一把将对方抱住。
昏昏沉沉地石头,突然感觉到软绵绵,温暖的异性身体,小腹之中一阵悸动,下意识的将对方抱住,脑袋贴到了对方鼓鼓的胸膛上,一阵骚动之下,双方都有了反应。
女人先是一阵低声惊呼,但是可能害怕被人听到,急忙闭住嘴巴;石头在酒精和温暖柔软的身体刺激下,一阵躁动,胡乱折腾起来,女人身体似乎敏感异常,怀里的男孩子的侵犯,让她既感到难堪,又浑身发软,尤其是*,一阵发紧,接着是浑身瘙痒不已,下意识要离开身下瘦弱,但是强壮的身体,但是似乎不舍。
犹豫之间,突然被一只手摸上了胸部,女人感到一阵刺激,身不由己地颤栗起来。
几个小时,两人终于瘫软安静了。
但是刚刚进入梦中的石头,突然睁开眼睛,一缕晨曦从窗户里射了进来,唤醒了浑身酸软的石头。
突然感到身下的不对劲,看着身下含羞而面的俊秀脸庞,满头乌发,石头心里一阵紧张:妈啊,自己怎么在这里了?
隐约记得昨晚的疯狂,石头不好意思起来,正要起身,悄然离开,身下的丰满女体,竟然主动起来。
直到门外有了动静,石头才不舍的爬起来。
穿好衣服后,又细心帮着女人收拾停当,悄然闪身而去。
羞怯矛盾的女人,自始至终没好意思开口说话,直到石头离开,才无力的躺倒床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一个凶猛的野兽,可被他折腾惨了,看来今天上午是不能下地了,多亏孩子没在!”
久美子怀着矛盾的心情来到省城,先是发了一封密电,汇报任务失败,同伙被杀的消息,然后无聊地在大街上闲逛起来。
突然,一阵喧哗吸引了她的注意,只见前面一个挂着红灯笼的大门口,几个日本兵醉醺醺地搂着门外几个打扮妖冶的女人,往门里走去,抬头看,“慰安所”几个大字很是刺眼。
正想转身离开,一个熟悉的人影侧脸,吸引了她的眼球。
怎么可能?怀着疑问和忐忑,久美子在路人的不屑眼神里,疾步走了进去,拐过一条画廊,转道西侧院子里,正面和两边厢房都传来了不同声响:有的调笑,有的女人的故意惊呼,唯有东侧一间屋里,传来不雅的声音,不时地还有*秽的嘀咕声。
强忍着面红心跳,久美子从窗户里挨个房间看了起来。
里面的画面,让久美子既感到污秽和不齿,身体不自觉有了反应。
但是熟悉的面容吸引着她,只好咬牙坚持着,拖着发软的双腿,继续朝最后一间房屋看去,里面一个女子,苗条的身段,正被两个鬼子中青年军官用难以令人想象的方式欺负着。
当那个熟悉的面孔因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