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绫意乱情迷,嘟囔着。
这样美丽脆弱的一张脸,只会让他更想弄碎。
方才,就差一点,他真的想将她溺死在他身下。
这样她就会永远属于他,不会再去见别人,和别人说话,对别人笑。
她还需要其他人,不只是他。
这个认知让他绝望。
一想到她生命里不止他一人,杀意便遏制不住地喷涌。
她合该是他的器官,藏在他血肉之下,被他暖着护着,跟他一起共生,不应该被人看到听到发现到,这才对。
月绫注意到萧兰因的异样,“小师叔,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更为狂热的吻,抵得她又向下沉了几寸,潭水漫过她烧红的耳,头发一整个沉没,飘荡而起,与他的长发勾缠。
大手犹疑半晌,终究还是覆了上去。
轻轻拢住她细成一角的腰,他的手很大,张开五指,盖住她整个腹部,他闭着眼都知道下面是什么,肾脏,肝脏,脾脏……
他的手还在颤,连收紧都不敢。
他怕忍不住,忍不住掰断她的腰,捏碎她的内脏,再将它们塞进自己体内,让他和她彻底容为一体。
月绫只以为他不得章法,羞着轻喘道,“小师叔,你摸摸我……”
声音软得流淌下来,助长了萧兰因心底的破坏欲。
再也忍耐不住,他大手一捏,几乎将她一角细腰抓在手心。
有点痛,月绫轻唔一声,可很快,注意力便被唇上猛烈的攻势吸走。
身子被彻底顶到水下,呼呼水声灌来,却奇异地不再难受。
月白色真气顺着两人缠吻的唇度来,行过经脉,流到她丹田处,身子便如回到婴儿时浸着羊水的子宫般舒展温暖。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用双脚勾住萧兰因的腰,尺寸惊人的性器随着她的攀缠胀大一圈,硕大的肉冠顶在她凸出的软蒂之上,与水流一起刺激着她。
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软蒂处激起,月绫承受不住地想叫,可那吻如磁石般紧贴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体内空虚因这一下的快感膨胀至顶点,迫切地渴望彻底的贯穿。
月绫难耐地去捉他的性器,大得一只手都握不满,在她掌心里弹动着,她心中一瞬慌了,像从欲望中刚刚苏醒。
她刚刚碰了小师叔的……
这是不对的,他是她的小师叔,她是他的弟子,就算他喜欢自己,也要慢慢来,不能这样快……
月绫仓皇得松开手,可接下来,那只大手便如教她写字时那样,帮她握住那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