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肯定会依赖的,更多的是一种‘居然不知道我在乎这个’的难受。
还有‘平等’的态度。
”
“我已经明白了哦。
”
“很多话是需要讲出来的,不当哑巴比较好,对吧。
”
“我能做到的。
”他巴巴地看着我,前段时间已经发泄完情绪的白发男人此刻就像是塌了毛的猫,五条悟轻声道:
“比起是否强大,内心的尊重和选择更重要。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这个问题,我也可以做到。
但是在面对子彧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把子彧想成弱小的一方、需要我保护的一方。
想要保护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但心的公平也是要做到的。
”
爱会把人变扭曲。
爱会让人敏感化。
掉在地上没有被率先捡起的口红、情人节忘送的花、两三次没有询问直接订下的决定、还有把对方立为理想型里理所应当的态度。
“再来一周的话,也能为故事添写上新的结尾吧?”
五条悟固执的说。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次的沟通尚能让我们都能轻松。
争吵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两个人都无法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我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这样的我们才会是相对补缺的两块拼图。
“再试一次的话,悟和我以后都不可以当哑巴了。
”
“诶,比起这个。
”
五条悟突然凑近了我,他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的脸颊,视线从我的额头到鼻子,最后定格在我的眼睑。
“你刚刚是在——”
他话语突然卡壳了。
意识到什么,五条悟迅速吞下了没说出来的那几个字,单手抱住了我。
食指的指腹蹭过我的眼下。
“没关系啦,其实我也有偷偷哭欸。
”
我:“……闭嘴。
”
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
果然是我熟悉的那个五条悟。
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皮笑肉不笑地凝望着他,手里暗暗用了点劲儿。
“好耶好耶!”
五条悟疼得呲牙咧嘴,最后还是快乐地欢呼了起来。
“这才是熟悉的子彧嘛。
”
“好嘛,这才是熟悉的五条悟?”
他和我都忍不住笑出声。
最后,幼稚的二十八岁男人突然对我伸出了手。
他的勾起了小拇指,往我这边伸了伸。
“拉勾勾,不许骗人啊。
”
“欸?我以为咒术师的说法是定下束缚。
”
“是啊。
”五条悟笑眯眯地看着我,“但没有问过子彧的想法吧,你想定束缚吗?”
啊,这该死的男人是真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