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八个月

首页


    想要祖母哄我睡。

    ”管书玉亲手将新正领到老母亲身前去。

    几人听到新正低头呢喃,“我也想要哄姑姑睡。

    姑姑睡着便不会病了痛了。

    ” 老人家揉了揉小曾孙娇嫩的脸蛋,赞许她:“乖孩子。

    ” 在场无不动容。

     管贽自艾米的怀抱脱离,一脚踹在屈篱肩头,“混帐东西,你还不如孩子懂事!” 屈篱委屈难言,被巾帕掩口,木讷回头张望窗口。

     叁小姐房间内室人头攒动。

    间或传出或高或低的呼痛,将她心一番番提起又抛下…… 叁小姐……屈篱心急,趁四下无人注意,猛地蹬地往背身方向爬行。

    纪露白吓一跳。

    艾米惊呼一声。

    管赟碍于新正在赶到却没有出手。

    管贽是急性子,跟随而来,一脚踩下。

    她被她姐轻碰,落脚点偏出恶犬的身,只是踩在她衣角处。

     屈篱只一只手肘撑地,她呜咽着努力前行,任那衣摆崩开,无力地蹬地,在原地打摆。

     “管赟!你也不想虞儿知情吧?”纪露白赶过来悄声提醒,暗示那姐妹俩适可而止。

     “我们并没做什么,新正不会看到,虞儿更不会得知。

    ” 管贽点头,“长姐说的是。

    ”她们齐齐望向亮灯的房门。

    纪露白稍稍安心,这才返回房内。

     这些自然不会多说一句刺激管虞。

     管虞在混沌之间挣扎。

    她似乎遭了打,又被人扔进深海直落而下,感受周遭威逼而来的强压。

    痛得她五脏易位,呼吸不畅…… 她硬是咬死了唇齿,一道软语都不泄露。

    腹部坠胀,下体撕裂一般。

    管虞又想起禽兽欺身之时,将她光明剥夺,令她躯体裸露难堪的受刑。

     这一场刑法更漫长折磨。

    她看到婆子一盆盆倒出的水,是为她擦身而染红的。

    鼻腔里腥锈令人作呕。

    她空着的腹几番痉挛,吐的是胆汁。

     她从未这么狼狈。

     我要杀了她。

    管虞隐忍不发声,裸露的双手攥死了被角。

     “呜呜!”屈篱方才扯裂了衣角挣脱了开,携着裸露的破碎棉絮往前闯,未几,又被管贽迎面拦下。

    她伏在地上磕头,求这位主人家好心放她。

     她要去看管虞,确认她们母女是否安好。

     管贽不为所动。

    低下头在屈篱耳边说:“昔日我妹妹可有向你求情。

    因那曲期年。

    ” 曲期年?屈篱愣住。

    她记得这是她那已故的情敌。

    管小姐的爱人。

    她心里骤然刺痛。

     “你这个恶魔,你与你妹妹有怨,为何要来祸及我妹妹!你们两个都该下地狱!” 屈篱愣了,抬眼看她。

    妹妹? 房间里又扬出一盆水。

    欢儿微诧之后,自然是顾忌着二小姐,微调角度泼出去。

     屈篱尚且完好的那只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