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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月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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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畜生呢!”中气十足的女声传入房内,继而门扉被一脚踹开。

     管贽怒火中烧,见到母亲墨诗薇在场,压着怒,欠身问母亲好。

     “你这是做什么?几时回来的?”墨诗薇与二女阔别已久,向前抚其肩膀与皮衣衣襟,打量高出自己许多的女儿。

     管贽自诩是什么新新青年,志在天地,以行船远游为乐,自海外求学至今,常年漂泊在外。

    不到年节不归来。

     年关将至,她携女友赶回,在京与将南下的祖母与母亲汇合,一并赶回临川老家。

     祖孙一行方才归回,管贽四处寻母亲与姐嫂小妹,迫切引见自己女友给至亲。

    在管虞房里见到了至亲的幼妹,竟是以怀胎小妇人的姿态,她急问小妹与曲期年何时与完婚,被长姐拉出去简要道来,她如遭霹雳。

     “姓曲的没个好东西!娘,荒蛮之所,您保重身子别来了。

    ” 管赟紧随而来,二妹言毕,互通神色,由她将母亲墨诗薇挽出房间。

     “你就是屈篱?和曲期年那混帐还真像!王八蛋,站起来!”屈篱神色无措立在母亲身侧,管赟上去将人衣领揪起一把拽过,拉扯到门边飞起一脚。

     装饰铆钉的长筒靴踩上屈篱柔软的腹,看到屈篱疼出眼泪甚至旁边老妇人跪地求情,冷漠撇开嘴角。

     “我小妹为人和善,从不恃强凌弱,反被你们这等刁民欺辱了?!你不是军部有名的恶犬吗,爬起来咬我啊!”管赟一脚踢她后腰,屈篱疼得蜷成了虾米,委屈地呜咽喊娘。

    屈祯心疼极了,跪着爬过来求情。

     冤有头债有主,管贽受的礼教受不住老夫人苦苦哀求,她将屈篱拎出去丢进柴房砖地上。

     屈篱未动,烧火棍子迎面劈来。

    她赶忙抱头蜷起。

     撕心裂肺一声哭嚎…… “管赟,住手!” 屈祯扑跪在门前,墨诗薇尤其不忍心,高喝一声定住二女。

     管赟冲进柴房按住二妹,要她冷静,“再打将人打死了!” “那留着她,小妹一辈子难摆脱阴影。

    姐,你甘心吗!”管贽气不过,抬腿又是一脚。

    屈篱抱着胳膊动也不动,眼神惊惧且迷惘。

     管赟轻微摇头,凑近对二妹耳语。

    管贽眼底闪过快意。

     “少夫人,院外有人求见叁小姐,是那绣娘屈氏。

    她还说……” “不见。

    ”纪露白在床边陪管虞叙话幼时,闻讯,扫兴又警惕,赶着接话,扭头打发小丫头,“你去回绝了。

    叁小姐染病养身子,病好前谁也不见。

    ” 小丫头犹豫地瞥了眼倚坐床头沉默垂眸的叁小姐,低声应是。

     纪露白递眼色给身边的那伺候管赟长大的妇人温氏,温氏接口为叁小姐盛汤将那小丫头挤出门去。

     管虞白日里并无时机单独见身边那心直口快的小丫头。

    直到新正到来,纪露白分心给院前院后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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