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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第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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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 “听闻管小姐病了,鄙人代高科长特来问候。

    ”屈篱携着礼盒挂着笑脸登门,管夫人不动声色端详过这位行动队的外号玉面罗刹的女子,微笑将人请进门。

    “虞儿只是感染风寒,高科长准了假还如此盛情,真叫我们过意不去。

    虞儿身体好转,我与家主带她前去拜访高科长与屈队长。

    ” “伯母您说哪的话,老太君为国戎马一生,您与管伯母是帝国英才,吾辈效仿之楷模。

    是小侄疏忽,早该登门拜访的。

    ” 屈篱一顶高帽带过来,转音想要上楼探视管虞,管夫人不好说什么,吩咐管虞的侍女云青招待。

     君妃独处多有不便,况且管虞前不久被那曲某失约使得女儿多遭非议,她可不想看到女儿名声受创。

     屈篱猜到会有碍眼的人同行,她也早想好了应对之策,以交流工作的名义要管虞请人出去。

     “管小姐的待客之道似乎疏忽了些。

    ”碍眼的人清空掉,屈篱肆意仰在了沙发上,享受着丝绒沙发温软的包裹,目光环顾欣赏着名门淑女闺房的素净淡雅,呼吸着咖啡的苦香与若有似无的美人香。

     “纠缠上门来,你胆子倒大。

    ”管虞倚着沙发靠背,冷眼看她没说话,直到她近前来,撇开脸冷嘲。

     屈篱毫不见外,长腿一弯靠坐管虞的单人沙发扶手处,斜身贴近,火热的掌心抚上美人玉面,“相思情重,一日不见近乎将我逼疯。

    ” “你对我家住址了如指掌,是早有预谋的吧。

    ”帝京北郊庐山脚下这处管家家宅并非祖宅,是管老太君建国伤腿后被总务大人特批的疗养居所,环境清幽位置隐秘。

    老太君刚直不阿不善交际,是宿将能臣,却有别于巧舌如簧的政治家。

    管家儿孙多受此影响,骨子里淌的是自恃清高,宁折不弯。

     故而对公家人登门私访一事,管家母女都出乎料想。

     当下颔骨被他人掌心捧起,管虞不得不抬眸相对,内心鄙夷而嫌恶。

    还有几分自恼——倘若她凌晨不曾折腾回家来,随便宿在哪里都好。

    “宿”之一字又在眼前活了般,带她回顾彻夜的血泪屈辱。

    那人贴得近,鼻息心跳声声扣在耳畔,管虞被那双藤蔓似的手臂缠着,被她捞在怀里,心里的恨分毫未减,期待的是有一日将她的心踩扁捏碎…… 管虞呼吸急促,她病中脸颊红润又肌肤滚烫,手下触感仍如昨夜美妙。

    只不过被人提醒不是时候—— 夕阳余辉小心地撤出一步,阳光斜倚着最东的窗。

    管虞擒住搭来肩头的手,座落在墙边的古典的摆钟不折不扣敲响了傍晚六时的提醒,楠木门也在同时被轻柔扣响,女声比叩门声更小心翼翼:“三小姐,您的药煎好了。

    还有就是,家主回来了,请屈长官下楼坐坐……” 屈篱觑了眼神色淡淡的女子,好奇这位一身傲骨的名门小姐被折腾一夜半字求饶都不肯,却不得不被逼着吃药。

    想来是风寒凶猛。

    屈篱对于自己彻夜的禽兽行径毫不愧悔,却也下意识将正欲起身的女子按住,替她开门盛药,顺便找理由打发旁人,“劳烦转达给家主夫人,不劳麻烦。

    只是机要处的安处长托我带来些工作,在下转述给管小姐就走。

    ” 虽说三小姐没有发话,但这些话想来也是三小姐的意思,何况眼前这位是三小姐的座上宾。

    云青只得退下去如实回禀。

    看见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忙忙妈妈 屈篱不紧不慢单手托着盛药碗的餐盘回归,薄唇微勾,闲哉继续方才话题,回管虞问,“我对管小姐心念多时,你的住址习惯喜恶应知尽知。

    ” 管虞环胸讥笑,“我喜谁恶谁,你竟不知?”屈篱脸色微沉,将食盘撂在玻璃茶几边叫,在她面前叉腰立身,俯视片刻。

    管虞毫不畏惧抬眸相对,盯视她的变脸。

     “管小姐似乎身子大好了。

    莫非是我到来欢欣之故?” 管虞骂了句“厚颜无耻”,转眸不欲与这登徒浪子纠缠。

    美人娇嗔羞笑是美景,美人羞恼嗔怪亦然,屈篱心情好转些,倾身逼近。

     管虞神色微变,紧张提拳,“你欲何为?!这是我家中!” “我今日到访,一来是代表军部同事例行问候,再有便是,与管小姐说明一番道理。

    ” 管虞目光转为不可思议,“道理?打压同事行凶施暴便是你的道理?” 屈篱为使管虞死心,冷漠地吐露嫉恨至深的某人名姓,“我身为行动队长,锄奸本职。

    那曲某人是我们二队蹲守在据点捕获的内鬼。

    纵使我对曲期年厌恶至深,以军人名誉起誓。

    不曾因私废公。

    ” 管虞闭目,压不住心思纷乱。

    她呼吸起伏蹙眉凝思的模样,在屈篱心中平添妒火。

    她屈身,将双手平放在管虞沙发两侧扶手,在对方挣扎之前收紧双臂,将其锁抱,随后,形似亲昵地与人耳语: “今日闲暇,翻了本书。

    一西医着作,讲到人类‘心理’围绕于大脑活动。

    换作我们国人说法,便是喜恶由心而习惯入脑……”她说着说着,目光近乎将管虞剥个精光,弯眉笑望着管虞睡衣下无从遮掩的爱痕,心头燥热,喉头发紧,干哑着嗓子道,“书中还说,迟则一月,短则一旬,习惯养成。

    ”她趁着管虞病时体力不济,轻松以单手压制于人,闲出一只手背身端起弥漫热气的药碗,她引颈含抿了口药汁,极快转身,将震惊中的管虞拉近,捏取脸侧,迫使其上下颌骨分离而张口,强行拉近将药汁灌入。

     管虞羞愤,蓄力将人推开。

    屈篱退半步站定,舔了舔唇边的汁液,轻叹了甜美。

     “你真让我恶心。

    ”管虞慌忙躲闪之间,使些许药液洒落。

    药汁在她精美的下颔留恋,些许冲得猛的,扎入她的绸面睡衣。

    丁香色的领口些微被洇湿,同时染红造访者的欲。

     古来君子多情重欲,体魄强健的军人尤是如此。

    素得久了,更有甚者每每遇见个适龄女妃都难隐忍,一贯倾慕的淑女美人单衣当前,屈篱忍到现在已然是极限。

     “我想你得紧。

    你生病,怕不是为我吧……”管虞冷笑打断她的臆想,厌烦她纠缠又畏惧她无法无天,开口赶人。

     “你没听方才你母亲们留我用晚餐?不知管小姐是否要换装?”胸前的湿痕醒目,贴在身上并不好受,被登徒子纠缠调戏更教管虞片刻难捱,她以此为由起身,终究低估了屈篱的禽兽本色。

     她起身回转,被屈篱从身后贴上来。

    睡衣单薄,那人无耻的贴合十分明显。

    管虞低骂着将腰侧的禄山之爪剥落,那人不依不饶贴着她后心,声如鬼魅:“虞儿想要在此处,或是卧室?” 身心俱疲,甚至无暇恶心这人道出昵称,管虞浸了满掌心的冷汗,她身形不稳,反手推拒,因当下处境掀翻内心的惊惧羞愤。

     屈篱不过是衣冠禽兽,她什么都做得出。

    管虞身子一软,借沙发靠背撑了撑。

     “你当我是什么了。

    我也不过是想帮你换衣。

    ”管虞挣扎着逃往卧室。

    屈篱从容跟随,将两扇卧室门闭合反锁。

     管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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