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能行吗?”胭脂红春瓶有些犹豫:“再说了,说不定这就是宫内传闻,和井里面有男孩子跳出来一样,无稽之谈。
”
“死马当活马医吧。
”五彩鱼藻纹盖罐说道:“倘若真的成了,皇上也应该谢谢宁妃。
若不是因为她,皇上下令在宫内各处摆放瓷器,咱们现今还在府库里面待着呢,哪里能知道这些事儿?”
“你说,真的有这么个人吗?”胭脂红春瓶吸了口气:“算了算了,管他有没有,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呢。
尤其是,我得看着这些人造反失败,也被一并关到天牢里,之后问斩,吓得哆哆嗦嗦,我才能瞑目!”
五彩鱼藻纹盖罐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你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了,还能当真有人抱着你托着你护着你去各处看这些不成?”
胭脂红春瓶一撇嘴:“万一呢!瓷活着,要有梦想!外面的瓷器听得见吗!听得见回个话!这里是漏屋的胭脂红春瓶!”
“还有五彩鱼藻纹盖罐!”
漏屋里人声不算鼎沸,但这两个瓷器的声音却能刺破屋顶似的,顺着风一路向外飞去。
“外面有没有瓷器啊!”胭脂红春瓶喘了一口气,说道:“你看咱们两个像不像被关起来的那种,‘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的喊法?”
“管他像不像。
”五彩鱼藻纹盖罐喘着气儿,一扫方才的悠闲态度,喊道:“有没有瓷器能听见我们!!!”
过了半晌,外面传来了一个瓷器的回音,飘飘乎好似随时就能散了似的,“听见啦!那个鱼什么的!你的名字太难了,我记不住!”
五彩鱼藻纹盖罐惊喜喊道:“那就叫我藻藻好了!你附近有没有瓷器啊?你是在哪里的瓷器啊?”
“我在漏屋外面!”那个瓷器的声音回道:“我是昨天新搬来的大缸!我肚子里也有一条鱼,好巧啊!藻藻你好,我叫大刚!”
“你快喊两声,问问外面有没有瓷器能听见你说话,咱们传个信儿!”五彩鱼藻纹盖罐喊道。
“哎!我问问啊!”
戴庸这时才匆匆忙忙由一处来,拱手说道:“皇上今晨龙体抱恙,早朝暂免了,各位大人早回吧。
”
人群互相看了一眼,面色大多不悦,但也有人上去问两句皇上如今安康?仍有些要紧的折子要递。
戴庸身旁跟着个小内侍,手上拖了玉盘,戴庸接过这些所谓的“要紧折子”,转手放入那玉盘之上,说道:“既然重要,政事总是不能免,皇上特命咱家收到紫宸殿去,待皇上稍稍歇息醒了,便先看上一些。
”
邹津在旁听了,面色和善地夸赞道:“有如此皇上,乃是百姓之福,也是咱们朝臣的福气啊。
”
王俞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跟着应和道:“可不就是嘛。
就是不知皇上如何了。
”
戴庸冲这两位朝臣拱了下手,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愁苦地说道:“各位大人关心皇上,也是社稷之福。
”
“戴总管你被骗啦!”胭脂红春瓶激动地在旁大喊:“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