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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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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属下是被人冤枉的!自打皇上登基,微臣向来尽心辅佐,从未有半点忤逆之心啊皇上!” 荀翊看着刘师,眸中没有半丝波动。

     他身上威压重,刘师也跟着发怵,慢慢地辩解声越来越小,到了最后竟瘫在地上,喃喃道:“既然皇上早就知道,又何必……”他摇了摇头:“只是引我入瓮的手段罢了。

    只是没想到,皇上竟早早地就谋划了这一出,经年累月,连身旁的人都骗了。

    ” “死的不冤。

    ”荀翊只说了这一句,便再也不理刘师,戴庸带着内侍将那两人押了下去。

     出了殿门,戴庸命将刘师先关于天牢留待后审。

    他是如何知道皇上戌时便会准时安眠的?又是如何将刺客安排进皇宫的?背后可有人与他合谋?等等等等,剥了他的皮也要将这棵大树连根带泥的拔出来。

     至于一旁的小内侍,戴庸冷笑:“身为内侍竟还未干净?先带去净了身,若是还有命活着,再来回话。

    ” 刘师一听登刻骂道:“你敢?!这可是皇子国嗣!” 戴庸冲着殿内一拱手:“先皇驾崩之时仅剩皇上一位皇子,天下皆知,这又是哪里来的妖人?刘师你当真好大的胆子,竟想混淆皇室血脉?拖下去!” “残害手足,德允不公,皇上岂能如此?!”刘师大喊,却被人塞住了嘴。

     戴庸为这贼人的满口堂皇气的发抖,再也不想与他多言,转身离去。

     待他将这些料理干净再回到罄书殿的时候,荀翊仍在处理公务,他微微揉了下太阳穴,说道:“记得将那内侍也处理干净。

    ” “方才就处理了,干干净净。

    ”戴庸回道。

     去了净身房,哪里还有命让他留着。

     “此次也是多亏了你,发现这内侍有些问题。

    ”荀翊说道。

     刘师这般行刺荀翊早已知道,朝中安分了些时日,便总有人急于冒头,他只不过将计就计趁着寿宴将所有重臣集于一堂,这才能看清他们每个人的表情,每个人的心事,也能借机敲点那些心怀鬼胎的臣子。

     不是他防备的好,只是由生下来过的就是这般日子,便也习惯了。

     只不过即便计算的再好,也不能万全,只因他的神魂确实会在戌时半穿到那小小孔雀蓝釉罐中,这段时间内身躯便像无主之物,遇到危险并不能自保。

     宁姝并不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只是恰好罢了。

    倒是方便了他,能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瞧瞧。

     今日经过这么一番,便又能安静些时日。

     “寿宴已经结束了?”荀翊问道。

     “是。

    ” 荀翊脑海里浮现出宁姝那朱红色的身影,也不知她今日可曾找到中意的人选。

    若是方才未看错,那与她来说话的正是柳家的嫡子柳湛,听那话音竟是对她有意。

     荀翊将手中朱笔搁下,头一回主动想去那孔雀蓝釉罐子里,听听她与瓷器们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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