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宁姝一人留下又被宁柔欺负,拉着宁姝与人交谈,也是补偿因这婚约给宁姝带来的损失。
那头宁赵氏和宁柔被晋国公夫人这么撇下,有些尴尬,但还好以往也是来过寿宴的,也有相熟的闺秀夫人,这便自顾自的去了。
“那边那位是鸿胪寺卿的夫人,她家嫡子十分上进,年纪轻轻就挂了官职,深受皇恩。
”晋国公夫人对宁姝说道:“走,咱们过去聊聊。
”
宁姝:急!前准婆婆给自己介绍婚事该如何面对?!
秘葵在她袖子里小声说道:“姝姝你把这些人都记下来,一会儿寿宴上看看她们儿子到底如何。
白捡来的机会,不看白不看。
”
晋国公夫人带着宁姝走了这么一圈,女眷里面炸开了锅:“晋国公夫人怎么回事儿?我还以为她边上的是宁柔,差点叫错了人。
”
“还不是愧疚,之前还是手帕交呢,结果说换人就换人。
”
“这也正常,两个都是嫡女,肯定挑有用的那个。
”
“那我可不是这么听说的,我听说是世子非要娶宁柔不可,看不上这个宁姝。
”
众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宁柔,又看了看宁姝,心里都有一个想法——晋国公世子瞎了。
“之前听闻宁姝有点傻,总是自言自语,还动不动就笑一下哭一下的,但今日看起来挺正常的啊。
”
“这你就不懂了,这宁姝是长女,出阁哪能次序乱了呢?晋国公夫人这是想快些给她找门亲事,省的耽误了自家的。
”
“不过总是不敢娶进门的,你看鸿胪寺卿夫人的脸色,又不敢和晋国公府直接撕破脸。
自己的儿子,怎么都想找个合适的媳妇,这类被人退过婚的,反而拖带自家名声。
也就晋国公府这些年如日中天不惧。
”
和宁姝这头不同,宁柔那边却是喜气洋洋,哪怕是平日里都不太来往的闺秀,如今都往她身边靠。
毕竟这就是此刻榴春宫存在的意义。
倒是有几个闺秀志不在此,她们家世显赫,今日穿着也各有千秋,重点是她们聊着天看彼此的眼神却是提防的。
瓷器心智纯净,跟着谁时间长,难免就会沾染主人身上的一部分特点。
所以很多瓷件儿都随主人,譬如青叔,譬如秘葵。
不一定是什么方面,但肯定能看出主人的影子。
宁姝路过她们的时候就听见一名闺秀头上的簪子瓷珠十分高傲的说道:“哼!眼前这个的姿容一看就不能打,今日只要我在寿宴上表现一番,定然能引得皇上侧目。
”
另外一个闺秀耳朵上的瓷坠子冷笑一声:“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道皇上倡俭吗?娶妻娶贤,可不是娶祸国殃民的东西。
”
秘葵在这个时候插了句嘴:“那你还是高估了对面,她还能祸国殃民?梦里吗?你也是,眼睛瞎了不要紧,自我认知也这么差。
”
“你是哪个?!”
“什么东西这么说话的?!”
瓷珠和瓷坠子异口同声的问道。
秘葵藏在宁姝的袖子里,安安心心继续说道:“再说了,被当今圣上看上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们难道不知道?皇上是个有龙胆没龙鞭的,进了宫也是守活寡,可怜呐!”
宁姝:……再次感谢上天你们说话别人听不见。
“不能吧。
”瓷坠子一听即刻问道:“皇上那长相,也能是个……嗯?”
秘葵叹了口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