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后者)吗?”
我又笑,拍拍自己的胸膛:“遇到我这样的人,她是忍不住想要这样的。
”
“!岳。
”巴达兽的眼睛好像被尖刀晃了,带着些许惊恐望着我。
“你以前从不这样自信的”
“我以前从不这样自信”
“现在我明白了,自信或许是一种表达。
你也知道我是一点点积攒起这自信之缘的。
”
“再就是,以前没必要有这自信,但昨晚我用了很不一样的眼光望着光。
望到她对我歇斯底里的渴望,和渴望中心对我的深深敬慕。
”
“‘敬慕’?”
“对。
‘敬’是心底生羡,‘慕’是心向往之。
水边亭亭的少女和风吹袍带的男子。
”
“巴达兽。
你知道吗,这样做是为了成全她的心愿,又不只是为了成全她的心愿。
我跟她一样。
我敬慕她的是她面向未来的勇气。
变,是她对她自己的心愿。
而我为她这心愿打动,我也意愿自己迎上去——这么说,就又还是为了她的心愿——但得在前面加个限定词,‘我敬慕的’。
”
“所以我才同她说,我们之间就像‘对镜’那样。
不只是人想要什么的时候从那镜中获得了答案,甚至是在人不晓得想要什么的时候被奉上了答案呐。
生活本没有方向,是因为在意的人才看见了方向,看见了一个未来的自己的样貌——至少我是这样的人。
光也是。
”
巴达兽腮帮子鼓起来,仿佛被塞满了东西——这是它语噎时也有的反应。
进而腮帮子放了气:
“像两滩粘泥,你们。
”
“哈哈~光也有类似的比喻,说我们是水乳交融。
”
“岳。
我一直都在观察各色各样的人类。
我一开始以为岳的与众不同只是因为你是我的搭档。
可是——”
“可是我的确与众不同,是吧。
“这些都是因为光啊。
光也是那么与众不同的人,而若当年在一起的不是我们,我想我们未必都会变得那么与众不同的。
我们是相互就和的两方,缺了谁都不会是今天这样子——我跟她,早就把一切的一切都粘在一块儿了。
”
“巴达兽,你会看到一个全新的家庭。
变化的不只是我和光,还有我们对家庭的态度。
我们也不会只有爱对方,因为‘只有爱’是薄弱的,我要作为一家之长而出面,光则要真正地把握母亲的身份——即便这家庭不应作为爱的产物而存在,但对两个孩子我们以前做得很不够。
“如今我和光都神采焕发了。
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倒我们,也没有什么困难是我们无法排除的。
我们就像两枚逆风的箭矢,迎着一切奔向前头。
”
……
另一头,家中的餐桌上,迪路兽安静地坐着,似吮似哈气着它的拳套指尖,眼神凌厉又放松,歪着头好像在看坐在它对面的光又好像没这样。
“难道是和巴达兽吵架了?”
高石光现在好像无论干什么都会两眼放光,仿佛体内有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