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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我们的诠释》章3:镜见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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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

    大学以来,试着欣赏她身体各处的美丽,不出两个月便总结道,原来当我将那定义为欣赏之时,我就是怀着以她为世间最美的态度那样做的。

    我时常以咏物吟诗的心情看她,还为之写了少许私人的文学短作,却忘了这本来是具引得异性入迷的胴体。

     所以在今日的浴缸中,光对此表达了十足的抗议。

    对坐时,光如黑帮女打手一般,粗鲁地全抬右腿,右脚斜扒在瓷砖上,好把尽量多的粉红内壁呈给我看。

     我不无汗颜地吐槽道:“怎么和刚才不是一个风格了。

    ” 光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继续用左手尽力分开它们:“你说你对它的喜爱是出于什么。

    ” 呃,这压根不是个哲学问题,而是失态的酒后少女的霸道挑衅吧。

     所以,尽管我想说,我不喜爱它,喜爱它是小阿岳的心意,但她这样,恐怕又是试图激发我的挑战欲。

     只是虽然知道她的真正意图,却还是恨得牙痒痒。

    她这是明晃晃地在两人的性关系中宣示绝对的主权,是要挑战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底线;她也知道,为了她,“男人的尊严底线”这东西,我说抛弃也就抛弃了,又或者,“高石岳为何能成为男人”这样的命题,本来就是由她在我生命线里的出现来回复的;但她更知道我不希望她因为我的迁就而不如意,何况这是个被她刻意捏造出来的迁就场合。

    我对这样的光毫无办法;——又或者说,虽甘愿,却领会到她更深层的意图:我此刻的“切齿之恨”正是她最需要的,她要我以一种斗争的姿态在她面前,作为她的丈夫,而那名义是“男性的强势”。

     点子翻涌,率先被排除的答案就是装作一名油盐不进的武士,这是最先想到的应对手段也是最不合时宜的。

    稍稍思考确认了自己根本没有“霸王硬上弓”之心后,我只能为自己塑造了一个跟影片里的我很像的新形象。

     于是,我说: “是耻。

    是快感。

    ” 生硬地扑倒、再插入显然不符合我的审美观,但这不代表我不会采取其他的能让我在性关系上扭转战局的手段。

    前一种设想实在是太不写意、太粗俗了,善用手指、克制男根多头指挥的企图,方为博弈的艺术。

     “像现在。

    ” 由于光将整条腿都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我便能肆意控制她的下肢。

    而平日温柔的触诊器也摇身一变成了凶戾的采掘机,一下一下地震击她最感失身的那些地方。

     “耻,而快乐。

    这是相当美丽的图画。

    而我不只欣赏这样享受的你,也对接了你喜悦的频率。

     “怎样,这答案你满意吗? …… “哼哼,看来是满意到说不出话了呢……” ……光。

    这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我想你一定不会后悔……唉。

     算了,别去想那么多。

     ——嗯? 出水后的我,报复性地没有把溺在亢奋中的光从缸里抱出来。

    我的阳物还执拗地勃了一半,仿佛我现在纠结的心情。

    我该让自己冷静下。

     因为以前就是,以前不去想那么多地任由我们的关系发展,结果感情便腐烂了。

    那现在……不去想那么多? ……能行吗? 我围了浴巾在腰间,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小口啜饮着凉开水。

    目光所及是微微隆起的小阿岳的倔强,但我无暇管它。

     性癖怎样,那是其次。

    我是知道,光通常更喜欢被动、甚至任我宰割的那种感觉的。

    这种问题,只要我不介意,然后满足她就行了。

    但她似乎渴望一种我该顶天立地、当家做主的角色。

     我一向觉得两性平等;我也自作聪明地、武断地认为男人赚钱养家。

    这样的理念生在我国的土壤之中,算是对它的最佳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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