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小天和小崎满月的时候贤都有过来探望,两个孩子也一直很喜欢他们的贤姨。
她对他们一向亲和,还曾捉起小天还很幼小的手掌,把它放在自己孕期时鼓鼓的肚子上。
在光和贤之间,孩子们的亲善不仅没有明显的偏好,甚至随着小天渐渐记事懂事,他愈发地喜欢这位任性却温柔无限的阿姨,甚至偷偷想过要是贤姨是自己的妈妈该有多好,想过为什么爸爸要那么爱妈妈,却不是爱贤姨,甚至在认识到光子郎叔叔就是贤姨的丈夫以后对他产生了莫名的厌恶感,正像当年他的妈妈在认识到光子郎对她哥哥的特别情感后对他产生的那种莫名厌恶。
当然,小天毕竟是一名懂事的孩子,当他听过贤姨给他讲的,她和光子郎叔叔的一些往事之后他便明白,那两个人的情谊丝毫不比自己的爸爸妈妈来得要弱。
对贤姨的渴望也自然地淡了三分。
但有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贤姨是非常可靠的、值得对她说心里话的人,而且比爸爸一向敬重的空姨更得他心意。
贤呢?她对光说过,那两个小家伙加深了想要要孩子的愿望。
贤在某种程度上同光是一样的,她们都想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留下一个孩子,而且最好不止一个。
不过贤没有光来得那么歇斯底里——虽说光的歇斯底里一向隐而不露,贤想养育孩子这样的单独的冲动远远胜过为丈夫生育的热情,而光那种纯粹为了成全丈夫的美满的单一因由也因为到头来只是成全了自己的排他性爱情而毫不纯粹。
“无论美人坯子还是男神性子,都不适合作为父母解释他们为何爱自家孩子的理由呢。
”
“是呢。
”贤点头。
这很好理解,真正的父母就该不管自家孩子有多大的先天不足,有多顽劣,都要深深地爱着ta。
但在光和贤之间,这样的对话隐含着另一重意思。
贤的认同并不仅仅是对当年她的生父生母只看重男孩、只看重孩子的人前显拔的反驳,她所关注的是父母是否真的会去爱孩子。
无论是岳还是光,他们都得出过自己不爱孩子的结论,前者的结论甚至让小天为之震惊。
岳将爱看得太重、太宝贵,以至于在这定义的大前提下,两个孩子注定无法从他那儿获得他自己命名为“爱”的东西——这就是过犹不及的道理。
现行的教育观常常说,你这个并不叫爱,你这个其实是什么什么,云云。
其实反过来也可以说,有些教育观对爱的尺度太偏狭,以至于无法惠及大众父母。
岳总想给到足够多,但他却没意识到也要提防是不是给过量——在亲密上他能控制得很好,但他却没有控制用心程度的习惯。
光的不爱建立在她压抑其他爱的通道的基础之上。
她所面对的问题,其实是“已经不要自己爱其他人那么久了,自己如今到底以何种理由重新去爱?”
对此,岳给出了他的答案。
但可能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