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提供给游客居住,这家应该是这里最好的。
”光头放好摩托车领着他俩走进房间。
入门只见一个头发和胡子都已全白的老人坐在藤椅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看到有人进来也没动静,仿佛没看到似的。
“他是老板的父亲,有点痴呆,”光头悄悄地说道,“坐着等会儿,老板可能出去茶园了。
”
翁蓝坐在老人身边,听见老人在说着什么,她有点好奇,凑近一听,只听见:
“日出、日出……”
老人一直在重复这两个字,她有些疑惑,但没细想。
“今天这晚才来,我等不及了,去茶园施了一会儿肥。
”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卷着裤脚的男人走进来,这样冷的天,他竟赤着脚,肩上搭着一条汗巾,见到光头便抱怨起来,“再晚些就没好茶给你了1
“今天带了客人过来,”光头嘿嘿地说,“所以晚点了。
”他转身看看欧飞和翁蓝,对那人说,“这两位是来找人的,我知道这山你最熟了,能不能帮忙带着找找。
”
那人打量了一番两人,只见欧飞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体格强壮,翁蓝一米七多身高,高挑健康,长相不大像本地人。
于是问道:“外地来的吧?找什么人?”
光头赶紧给欧飞和翁蓝介绍:“这位就是茶农庄的老板,文老板。
”
欧飞拿出父亲的照片递给文老板:“文老板,请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文老板接过来瞅了一眼,只见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双眼炯炯有神,笑容可掬:“他好像……上周在我这里住过。
”他再想一想:“是的,没错,就是他,他带了一个很重的背包,对,这手上有块疤,我印象很深。
”
欧飞看着文老板指着照片上父亲手上的疤痕,那是小时侯,他翻倒桌子上的热水瓶,父亲为了护住他被开水汤出的疤痕。
“他……他失踪了,我是他儿子……”欧飞心情再次无法平静。
“失踪?”文老板说,“不可能吧?他还有个同伴一起来的。
”
“对了,他来这边的第三天就单独出去,而他的同伴后来好像先走了,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俩了。
”文老板一边说,一边拿来一箩筐的茶叶让光头挑。
果然,李军的话没有错,父亲单独出了门,就再也没回来了。
“除了这里,你知不知道他还去过什么地方?”翁蓝问道。
“哦……你这样问我倒是记一事儿来,他来这边的第二天去了看日出,当时他不知道怎么去观日台,还过来问过我。
”文老板的记忆像挤牙膏一般一点一点挤出来。
“您再想想有没有可疑之处。
”欧飞非常紧张。
“算了,缓缓吧,这里客人本来就多,人家老板又要照看生意又要照看客人,哪里记得了这么多。
”光头偷偷拉着欧飞的衣服说道。
“这样吧,文老板您什么时侯有空带我们去周边的村问问,这里您比较多熟人。
”翁蓝笑着说道。
“下午吧,我中午去摘完茶下午有空档1文老板说着让妻子去安排两个房间给他俩,这边开始张罗光头的茶叶。
欧飞心里有些急,恨不得早上就出去找,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