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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6开始到哪里结束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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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 从一件陶器开始 我切掉为了安静而做的时间 搬来梯子,让目光找到入口 不是要更低吗?先爬上去,目光打先锋 茶杯惊了一下 我在一首诗里,笑着,摇摇羽扇 当“不胜寒”与我对峙 春天在我身后晃动。

    在一张生活的稿纸里 擦亮皮鞋,迎接这个初夏。

     2006-6-12晚,在诗先锋的临屏练习。

     重量 夏天,我烧无烟煤 床上铺草本植物。

    用羊毛做棍子 捅梦里似轻似重的积雨云 一心想做空心的灯光,不要伤害 找到那只翅膀上有痣的飞蛾 月亮像一只结在藤蔓上的熟果 摇摇欲坠。

    我在楼顶的时候,它比我轻 这个夏天,夜色渐渐偏离 我像一只蚊虫,开始适应黑和逃生 撕裂一些关于夜的词句 以这样的速度老化身上的骨头 多年后,我出土的体态 要像一只琥珀,把欢乐和痛苦凝固 逐渐脱离物理的意义。

     2006-6-21 暗器 没有学会飞之前 习染着很多恶习 在江南某镇的酒馆喝酒、打架。

    直到一天 大人物光临。

    桐子花撒满离去的路。

     几年过去。

    狗吠的阴晴。

    河水开始枯竭 所有人开始谈论传闻,关于见血封喉 关于劫富济贫。

    那一天终于到来,袖管下的风声里 黄昏比黑夜更黑。

    天。

    突降大雨。

     路过小镇的人们 都记得。

    那时,从天边涌来一朵血黑的云。

     “像情人的血,也像情人的眼睛” 秋分过后 除偶尔听到夜里瓦片声响 日子还是平常 一些在手心开落,一些在嘴里嚼碎。

     2006-6-21 坐在辞典上迷醉 阳光,在窗外啃着草皮 我啃着纸上的光影。

    一个下午 从唯物主义、火烧云、子弹 到覆水难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用目光摩过它们的背脊 中途阳光和风吵闹几次 某时或某事以前 宽银幕电影,绿林起义,可卡因 排着队走在纸上,扛着黑色肋骨 其中也有属于自己的一根 在一样的横竖撇捺里,学会安分守己 油菜花此时谢了,蜜蜂迫降在窗口 一度置疑阳光的湿度 静坐,窒息,兴奋,到最后 像中毒一样迷醉。

     2006-6-18 雷雨 我以前大声喊叫 善于跑动,在父亲的建筑里捂着耳朵 骑在弧形的犁耙上。

    玉米杆在山坡摇头,弯腰 我总担心会折断骨头 最后栖在灶膛的火光里。

    我出去生活。

     我们遵循自然规律。

     现在,城市衣冠整齐 窗口是四边形,口袋里的火机是四边形 我甚至怀疑雨滴也是四边形 一场六月的雷雨 我配置伞,也适当地配置着郁闷 编者按有一些人,仿佛天生是诗人的材料,一张键盘有如开启百宝箱的钥匙,只要敲击下去,那些颇具魔力的文字就会绵绵流泻而出,令人羡慕不已。

    作者边子应该是这样的一位高手。

    对于作者这组诗,显示了他的实力,诗意蕴蓄,着力点匪夷所思,既有生活,又有艺术。

      只是需要找到出口 大声喊叫后,无故地想起天晴。

     20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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