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所谓何事。
”
盯他半晌,容婉忽地笑了:“首辅大人,您是真的打算将本宫的基业,给他人当嫁衣了吗?”
“不知阮大人会如何对您感恩戴德,会不会将她那颗心捧给您呢?”
沈清晏幽深的眸子看着容婉,语气嘲讽:“她与你,怎会一样。
”
说完,他直接越过容婉,往奉天殿内去了。
容婉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心脏紧缩,复又松开,痛意反复。
容婉与他一前一后入了殿。
龙椅上的容闵嘴角啜着笑,落在容婉眼里是满满的恶意。
“皇姐,你可知罪?”
天子威压下,容婉垂手而立,丝毫未动。
“本宫的作坊炸毁街道、民屋,伤及百姓性命,自然是本宫的不是,本宫也已在竭尽全力补救。
”
“皇姐真会避重就轻,你的私炮坊,岂是能用简单的‘作坊’绕过去的!”
容婉又弯眼一笑:“那不是私炮坊,那是爆竹厂,本宫在户部备过案的。
”
沈清晏与容闵脸上的表情皆是微滞。
容闵又调了人来查,发现确实是登记在册。
他的目光深沉又尖锐,背后沈清晏的视线也如有实质。
容闵如此胜券在握,却被容婉摆了一道,自然不会痛快。
容婉轻笑一声:“白纸黑字如此,皇上与首辅大人应该是没有疑问了,本宫先行一步。
”
言罢,容婉直接转身出了殿。
刚走出没多远,便被后来之人抓住了手腕。
是沈清晏。
手掌炙热,声音中还带着薄怒:“你竟还有事瞒我?”
他背叛她,竟还怪自己不同他坦诚。
容婉任由心中痛意蔓延,勾起唇:“若本宫不瞒着你,本宫今日便死了。
”
说着,还用丹蔻色的指尖轻轻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首辅大人,可真是狠心呐。
”